林南神采一凛,一把拎起林西,眼睛狠狠的剜过她沾了灰尘的裙子,又是心疼又是气。
翠儿眉眼一横,怒骂道:“作死的小蹄子,瞎了你的狗眼,走个路都不会,撞坏了我家蜜斯,我看你有几条命陪!”
林南轻柔笑道:“大蜜斯今儿想用些甚么菜?”
李凤津。很好,敢说我师姐是下九流,我要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林字便倒过来写。
林西心下对劲,脸上却闪现惊骇之色,惴惴不安道:“对不住。我不是用心的。”
高府?
“南掌柜,你如何去了半天也不来,我家少爷想吃……”
“林西!”
“鄙人,恰是醉仙居大掌柜。真是对不住,方才伴计打扫铺子时,地上留了水渍,这位女人踩了水渍,脚底打滑,撞到了贵府蜜斯,归根到底,是鄙人的错。”
“她娘一天能挣很多银子的,长得又好,又惯会娇媚人,多少男人列队等着睡她娘呢!”
林南多么人也,原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一听李凤津骂她下九流的货品,气得胸脯一挺,嘲笑道:“大蜜斯存候心,像我如许的货品,自有自知之明,别说是做奴婢,便是许我个正房奶奶,我林南也不屑做。”
半晌,林西痛苦的“哎哟”一声,艰巨的从李凤津身上爬起来,缩在裙中的脚,狠狠的踩上了李凤津矗立的胸部。
许是走得急了些,又许是新换的裙子太长,林西脚底一绊,一个踉跄,人就冲了出去。
林西咧着嘴朝师姐挤挤眼睛,笑得没心没肺。
“真是作孽啊,连本身的亲生父亲都不晓得是谁!”
李凤津见她姿势文雅,半分喜色也无,心头火窜得畅旺,口不择言道:“我说南掌柜,打扮成如许,也难怪惹得我家从望心心念念。吃甚么就不必了,今儿我过来,就是想对南掌柜说句话。”
几个丫环一拥而上,手忙脚乱的把李凤津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