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对劲一笑,朗声连说了三声好,“当年你外祖母最善于制香,可惜她的技术只传给了……”

阮修墨闻言急了眼,可一瞥见他冷酷的神采,刹时回过神来,嗤笑了声,“哟,嘴还挺硬,该死被太妃罚跪三天佛堂!”

“意义是有了这封信,就不收银子了?”夜澈刹时击中他的软肋。

公然好算计,出了这么个困难给她,就算她解出来,受益的也是洛芸梨!

“没错,公主殿下长在临安伯府,从小得临安伯亲身指导画技,天然不差。”

阮修墨见到他手里把玩是信封,嘴角忍不住勾起。

本来,是打着这主张。

柔贞公主率先奉上了一幅亲手绘制的松鹤长春图。

定国公看着前计划几上精美的画卷,淡淡的暗香随风拂开,沁入鼻息。

沉默的男人俄然抬眼,“只是表妹?”

定国公虽是武夫,可在场不乏懂画之人,对柔贞的画技赞誉连连。

这些个文绉绉的玩意儿他向来看不懂,不过,画卷中的香气倒真是好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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