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在地上扭打,纪南边心存顾忌,顿时落了下风。叶慎宽狠狠地扼住他的脖子,眼睛都快迸出血来:“你这混蛋!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如许对守守!”

“我不想读书了。”

叶至公子一时竟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转过动机来,抓着纪南边的衣衿:“你要敢不娶守守,我再揍死你!”

守守蒙了好一会儿,才问:“为甚么?”

“你揍吧!”纪南边竟然咧开嘴笑了笑,满不在乎,“归正我跟守守在谈爱情,不但在谈爱情,我还要跟她结婚。你要如何揍就如何揍,随便你!”

叶慎宽大怒,几步走返来拖起守守,一把又揪住纪南边的衣衿:“你还敢跟她说话!你要敢再碰她一下,我揍死你!”

结婚就结婚吧,纪南边说得对,纪家与叶家是世交,知根知底,起码父母必然会放心的。

叶慎宽筋疲力尽,终究放开了手,恶狠狠地说:“纪南边,你给我等着,看我如何清算你!”

她神采倦怠得近乎惨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底仿佛有两团暗影。纪南边感觉很心疼,怕本身逼得太紧了,因而说:“要不我们先等一阵子,先订婚,来岁再结婚,好不好?”

她伸腿又踹了他一脚:“叫你走开!”

是的,她归正迟早要嫁给别人,因为易长宁已经结婚了。

守守只见他喜滋滋地笑,还是鼻青脸肿的,说不出的风趣好笑,终究忍不住:“你这模样归去见谁啊?跟猪头一样!傻乐!”

他前头有两个姐姐,他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也是独一的儿子,一过了二十五岁他妈妈就焦急,急了这一两年了。

“守守……”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跟我结婚吧,我们两家知根知底的,你父母必然会放心的。”

他拽起守守:“跟我走!”

这一掌恰好推在他鼻梁上,他鼻梁本来就是青的,忍不住“哎哟”了一声,捂着鼻子:“你还真打?”

不知为甚么,纪南边此次却不躲闪了,任凭他拳打脚踢。守守见叶慎宽毫不包涵,一拳比一拳狠,只怕真要闹出性命来,急得将近哭了:“大哥!大哥!”

“这么大的人还撒娇,害不害臊?”

谁知叶慎宽还是恶狠狠一拳挥下:“你有甚么至心?!你这个口蜜腹剑的东西!守守还是个小孩子!你也下得了手!”

“你不是都问过好多次了吗?”

搂着守守又用力地亲了一下:“你爸爸比来在家吗?要不叫我们家老爷子先跟他通个电话?算了,我还是先回家跟我爸说。”

这是她能骂出来的最狠的话了,从小她被管得太严,连骂人都找不出来更刺耳的词。

她在电话里哼哼唧唧,干脆撒起娇来,从小就是如许,因为比起妈妈来,叶裕恒实在更宠嬖她。

叶慎宽吼怒着将他掀翻,撞在茶几上,茶几滑出老远,收回一阵霹雷隆的巨响。“你这个禽兽!我明天非揍死你不成!”再次扼住纪南边的喉咙。守守只感觉脑中一片混乱,急中生智放声大呼:“大哥!你别打了!我跟纪南边一向在谈爱情!”

纪南边被触到伤处,疼得直吸气:“大哥!你动手也太狠了!”

她不作声,把门翻开,跟妈妈下楼去餐厅。

守守伏在床上没有动,纪南边想前次亲了她就哭成那样,此次祸闯大了,还不晓得她会是甚么反应。

见纪南边不动,叶慎宽只是恨铁不成钢:“平常你不挺能哄女孩子吗?快去说两句好听的,别让守守哭。要不我先走,免得守守感觉难为情。”走出了两步又感觉不对,转头又对纪南边说,“过两天我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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