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晏西镇静地扣问道。

晏西正要再问,看到燕北羽从长廊走了过来,因而止了声音。

说罢,带着人急步仓促分开了。

谢诩凰悄悄点了点头,说道,“这燕京也待着没甚么意义了,王爷如果闲着,我们出京去别处赏个景?”

晏西一个午觉睡醒,瞅下落拓地在园子里修剪花草的人,走近道,“小谢,这都闲了半个月了,你说要对于长孙晟,你就是每天这么修剪花草对于他的?”

“也好,我这几日交代一下虎帐里的事件,我们就启程。”燕北羽利落地承诺道。

“北齐宫里的花花草草不及大燕这般精美,前些日看着花奴做这些事风趣,便跟着学了学。”谢诩凰说罢,扭头问道,“王爷本日回府这么早?”

三年前,阿谁时候恰是太子长孙晟接办洪泽海军命令围歼洪泽一带湖匪的时候,阿谁时候她却去“顺道”帮了那伙人,恐怕就是留着本日之用吧。

“顺道?”晏西顺手折了朵花,一片一片地撕着玩儿,“我记得阿谁时候你分开中都有半年吧,阿谁时候你底子就是回大燕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一人仓促进了园子,拱手禀报导,“王爷,南边有急报入京,皇上召您和太子入宫商讨。”

燕北羽还没说话,边上的晏西就挑起了眉,她这是真筹算跟这燕北羽过起伉俪糊口了吗?

她刚才说就这几天工夫,约莫等的就是这件事。

“南边这些年不是一向挺安份的,出甚么事了?”燕北羽道。

“三年前洪泽湖匪被朝廷围歼,我顺道搭了把手罢了。”谢诩凰说着,持续修剪着花木。

“急甚么,就这几天的工夫罢了。”谢诩凰剪着花枝,漫不经心肠说道。

公然,次日宫里便下旨,太子和镇北王一同前去洪泽重修海军,围歼洪泽一众作战的湖匪。

“洪泽湖匪卷土重来,不但重创洪泽海军官军,就连海军统领都被害了,现在那洪泽湖一带全都落入他们手里了。”禀报的人一脸凝重地说道。

凡事讲究借机行事,决计而为只会惹人思疑,她只是在等候她要的机会。

谢诩凰回身,将手中剪掉的树枝递给她,道,“等长孙晟和燕北羽分开燕京。”

“都猜到了,还问我做甚么?”谢诩凰道。

自那日去了沈园以后,谢诩凰连续半个月都没有出门,也没再命令做任何事。

燕北羽沉吟了半晌,对谢诩凰道,“抱愧,我先入宫一趟。”

晏西看着边上似笑非笑的人,靠近低声问道,“你干的?”

“王妃比来如何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了?”燕北羽打量着修剪一新的园中花木,笑问道。

这两人在燕京,她的一举一动都很被人盯着,现在他们要去洪泽剿湖,自是顾不上这边了。

“现在没了战事,我也只是到虎帐巡查一下,没甚么特别的要事。”燕北羽坦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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