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那里话,小弟这心软的弊端被母后经验了多次,只是改不掉罢了。”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容景玹苦笑,就说这两位如何会凑到了一起,本来是偶然中撞上了:“两位哥哥,本日气候晴好,美景在侧,这口舌之争就免了吧。”
容景珪神采都雅了些,“有甚么好恭喜的,出了宫,再想和父皇母妃靠近都不便利了。”
“哈哈哈,二哥的处所还不就是你的处所?尽管来就是。二哥给你单留个院子。”容景珪至心感觉这个弟弟实在知情见机,很得贰心。
容景玹往地上一瞧,一摊水迹几片碎瓷正躺在坐前台阶上。上好的青窑银花,每年贡上的也没几件,各宫都经心着用呢,还差点伤了皇子,难怪这么大步地。不过阿谁喊打喊杀的仿佛也没甚么美意义,二哥莫非没看出来?顿时要出宫入朝了,这关头如果见了血,对二哥的名声可不太好啊。
眼看着两人谈笑晏晏,容景璲心中不痛快,不怀美意地说:“五皇弟跟二皇兄的豪情可真好。只不知大皇兄去岁也出宫开府,两位皇兄皇弟可去看望了几次?还是你们只愿相互订交,都顾不得别的兄弟了?”
坐不住了?容景玹暗忖这也该差未几了,本就没筹算要那主子的命,便对容景珪低声道:“二哥,给些经验,让这些主子长个记性就是了。要真打死了,没得脏了二哥的手。你看呢?”
“话是这么说,可开了府必竟是得了自在,行事间便可随便很多。”容景玹一脸恋慕的神采,“到时弟弟出宫就有了落脚的处所,二哥可别把我赶出去。”
容景璲坐在仙草纹黄花梨交椅上动体味缆子,皮笑肉不笑地嗯了一声,容景玹不觉得意,笑呵呵地说:“两位哥哥好兴趣,弟弟都不晓得早荷已开,还是哥哥们有眼福。”
看起来容景璲是不想再让容景玹掺杂,直接让人把谭锦拉到春凳上绑好。容景玹心下暗笑,那谭锦是容景璲的亲信臂膀,他那里舍得打死,不过装装模样罢了。果不其然,不过十几个板子下去,听谭锦叫得呼天抢地,容景璲眉略微动。
“‘人定胜天’……呵,是啊,人定胜天。”容景玹扶在窗棱上的手紧紧一握,目光刹时坚固起来。纵使天意如刀,可他容景玹向来也不是个甘心束手待毙的人,他倒要看看,以他一世经历,是否能窜改本身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