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但是好机遇啊!只要过继到皇后名下,就是正宫皇子,虽不是嫡子可也相去不远了。今后便是名正言顺!又有国公府帮着,太子之位还不手到擒来?”薛礼搓动手在屋里转了两圈,越想越感觉这事情的确就是老天不幸他们薛家专门赏下来的机遇!

宁世华听了皇后一通抱怨,浅笑着道:“果然如此,那臣这里还真要请娘娘三思,不要忙着定下五皇子呢。”

如此这般给老侯爷说道一番,寿康侯连连点头:“不错,我儿这事情办得有些眼力。看这景象,皇后固然没有明着说,倒是真的动了过继的心机了。并且多数是打那五皇子的主张。”

“那不知娘娘对五皇子可还对劲?”

这日容景玹刚在无涯阁时习轩里坐定,便看到容景璲带着一众主子前呼后拥地闯了出去,那趾高气昴的模样,恨不能拿鼻孔看人,对坐在首坐第一名的容景珪,也是没有半点好神采。容景玹心想,哪怕是大皇兄在这里,他大抵也不会表示出甚么畏敬之心。虽说以往这位四皇子殿下也是一副高傲的模样,可还不到不把统统人放在眼里的境地。那么比来几日的窜改,应当是事出有因?容景玹低下头,微微一笑。

宿世方才被废的那两年,容景玹一向想找他高贵的父皇问一声,为甚么把本身捧上高位,又要亲手拉下来?为甚么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儿子们你死我活却冷眼旁观?为甚么情愿听信别人的三言两语,却不肯给亲生儿子一个辨白的机遇?这些题目曾经像梦魇一样胶葛着他,常常想及都如同尖刀在心上划刻,鲜血淋漓,日夜不得安宁。熬着日子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原觉得能够放下了,不成想这心魔畴宿世跟到了此生,不过一念之因就如东风吹过野草般在心头伸展开来。

这句话,正中寿康侯的苦衷,再没有甚么比看到家属复兴有望更让他动心的了。老爷子一咬牙:“交给你了,要多少东西本身去领,务必把事情办成!”

“薛礼说,情愿让四皇子奉养在娘娘摆布,只求娘娘亲身教养,今后必会与娘娘靠近。而他们薛家,原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说着,宁世华将随身带来的一个锦盒翻开,捧到宁皇前面前,“这是薛礼献给娘娘的。”

宁世华动机一转,就明白了起因,暗道这就是出身不高留下的根底,难成大气,更加感觉本身今次来对了。

“哈,要说是这老天都要护着宁家呢。娘娘可知,昨日寿康侯世子薛礼找上了我,言谈当中大有想把四皇子过继到娘娘膝下之意。”

“父亲,这事说来还真是巧了。就是太后入葬那日,四殿下与二皇子起了点吵嘴,五皇子在当中劝合。孩儿赶畴当年,恰好听到五皇子说了句皇后赐的宝刀甚么的。孩儿想啊,那五皇子常日里连宫里一个品级高些的宫人都不待见,皇后娘娘如何会俄然想起他来?一探听,不但赐了好些东西,还送了大宫女红依去那边。孩儿便着人去……”

薛礼擦擦额上油汗,谨慎陪笑着:“父亲经验得是。孩儿只是方才听闻一件秘事,心急之下才有些乱了分寸。父亲,这回我们但是赶上天大的好机遇了!”

“天然是的。目下本宫也没有别的事能比这一件更要紧。我筹算,就在这一两白天,便跟皇上提出此事,光阴久了,恐生变故。”

薛礼本身说到这儿不由喜形于色,老侯爷“噌”地坐直了身子,“这类动静你从那里听来的?”

老侯父来了兴趣:“说说,如何回事?”

“父亲,儿子传闻,皇后娘娘正在遴选皇子,想要过继到中宫呢!这可不是天大的好机遇?如果能把四皇子过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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