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他如许的年纪,我当年可做不到如许洞明世事。”

容景玹心中一动,笑得更加朴拙了些:“大皇兄此举实是大义,军中将士应感激在心吧。”

“大皇兄这府上可真是别有气象,一看就晓得是你住的处所。”

可不是嘛,这大皇子府来往从人个个都人高马大,另有很多身着甲胄的卫士,看来看去,没见半个侍女,全府都透着一股刚硬之气。

容景珅沉默着点点头,嘴角抿成一个坚固的弧度,明显是做下了决定。

与此同时,大皇子府中也正停止着一场与此有关的说话。

“秦先生,你说本日五皇弟之言,是甚么意义呢?”

“是。虽说近几年北疆无战事,可必竟是边防重地,娘舅也不敢走开。”

“大皇兄这些人不太像普通的侍卫,倒像是在练习的军士。”

“这实在是我母妃家传下来的传统,我不过学来用用。”

“不,”容景玹摇点头,感喟着说:“就是因为他是如许的人,我才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不然……”他的目光穿过车顶,好似盯着高高在上的某一处,嘴边暴露一丝冰冷的浅笑。

秦先生点点头,“殿下明白就好。殿下处境本就艰巨,没有需求再让皇上多生疑虑。”

大皇子府的演武场很驰名誉,说是辟出了三分之一个王府来。还没有走到地头,容景玹就听到远远传来的呼喝声。“这是府中侍卫们在练习吗?”

容景珅随他手指一看,立即笑了:“那是我让他们试着新练的战阵,专门针对羌狄的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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