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走出去，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出去了。
撕扯的痛涌上来，随即又是欢愉。
按响门铃，程砚南便上前开了门。
归正也到了这一步，她没得选了。
教员给她选的舞是一只难度不小的古典舞《飞天》，以敦煌神女为题材，选的衣服也飘飘欲仙。
又是一夜荒唐。
周一是校庆会，她是跳舞系拔尖的那一批，按例是要上场的。
程砚南淡淡看她一眼，也不说话，把花递给她便往外走。
他将别墅的门卡也递给她：“以后，你就住在二楼主卧。”
陆知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真短长，傍上了两位大少爷，连教员都对你刮目相看了。”
教员瞥见她心神不定的模样，皱紧了眉。
陆知娴的身材僵了一瞬，而后点头：“好。”
第二天回到黉舍，陆知娴连腿都抬不起来。
昂首时，她刚好跟程砚南四目相对。
陆知娴猜疑看去。
陆知娴愣了一瞬，规矩接过花：“感谢先生。”
陆知娴颤着声：“记着了。”
陆知娴低下头，声音更轻：“我会用心练舞的，只是明天有点不舒畅。”
直到车开到云水台，他才开口：“如何，怪哥哥打搅了你的约会？”
程砚南现在大抵感觉她很好笑，之前在他面前摆着架子不要赔偿，现在又凑过来乞贷了。
“只说两句，怕你记不住，以是要实实在在让你记得才行。”
洗过澡躺回床上，她静等着程砚南返来，内心有些忐忑。
陆知娴刚到云水台时，天刚擦黑。
“我的东西，不能被别人惦记，也包含你。”
她摸不准程砚南的意义，也不好去问，兀自回了黉舍。
她在程家长大，早就看清楚了。
程砚南让开一条道，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她：“随便刷，不消客气。”
换好衣服出来时，她却闻声一道儒雅声音：“陆蜜斯。”
程砚南没答复，松开安然带将她捞进怀里。
目送程砚南出去，她收起门卡，仓猝分开别墅。
先前坐在程砚南身边那男人捧着一束百合花站在门外，笑意和煦：“您的舞跳的很好。”
男人眸色安静，却又藏着些意味深长的幽光。
宋承毅眯眼看着他，似笑非笑：“我聘请陆蜜斯用餐，您仿佛没有禁止的资格。”
但他涵养不错，只一会便又堆起了笑：“那倒是我来得不巧，只能下次再聘请您了。”
大抵感觉她在欲擒故纵，本来就是为了财帛攀附他，还要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程老夫人问：“叫你给那丫头的钱，你给了么？”
程砚南咬住她耳垂，将她抵在沙发上，喘气粗重，青筋狰狞。
一起无话。
紧绷的腹肌展露在她面前，男人欺身压下，浓烈的气味刹时将她包裹。
顶着程砚南极具打劫意味的目光用心跳舞，多少有些难堪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老陆是我们家的司机，他儿子生了病，有难是必然要帮的，不要让人家感觉我们陆家对下人不讲情面。”
乐声响起，她伸展腰肢，便能感受一道目光锁在了身上。
另一头，程砚南开车回到公司，电话响了。
宋承毅的神采倏然有些阴沉。
陆知娴停下行动,低头嗫嚅道：“抱愧教员。”
程砚南道：“刚给她，您放心吧。”
陆知娴一愣，昂首道：“没有……”
程砚南俯身咬下来，大手像是要折断她的腰。
温热的指腹扫过她腰窝：“娴娴，你记得住吗？”
陆知娴下台时倒是一身的汗。
陆知娴低声开口：“砚哥。”
她的教员是海内极负盛名的一名舞者，只收了她一个门生，此次更是直接给她安排了独舞。
目光灼灼，烫得她几近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