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像是在撒娇。

她盯着他,微微勾唇。

终究找到了他的缺点,晓得该如何拿捏他。

就像是从旧社会里走出来的一样。

……难不成他有恐女症?

双手抵在两侧,像是有些气恼了一样。

只可惜,老古玩就连涂药都是保守至极的。

模糊地,不易叫人发觉。

仿佛感觉,她的手被碰一下,都是对她的冲犯。

“……”她眨眨眼,轻咳了一下。

还是是沉着沉稳的,只不过是呼吸变得有些快,不太稳。

微微发颤的手指,温度仿佛在降低。

“……好,能……能不能先放开?”

……

他悄悄看了她两秒,没说甚么。

像是只要他说一句回绝,下一秒她就要咬上来了似的。

洁净剔透的眸子盯着他,带着愤怒。

“呐,涂药。”

真真是破天荒。

大春季的,哪来甚么蚊子?

……

“……”他靠在墙边,低下了眼。

决计抬高的,喉间微微转动,语气极轻。

毕竟一个当代人,还能这么保守的……

他的手颤了一下,垂下眼。

“刚才有只蚊子,我赶跑了。”

垂下眼,收了棉签。

“真的?”

很长时候的一阵沉默。

间隔太近了,他垂着眼,望着另一边。

他拿着棉签的行动骤停。

只叫人想靠近。

“一个小时内尽量不要碰水,早晨最好再涂一次。”

思惟保守?

如果不谨慎碰到了,他会报歉。

乌黑的眼微微抬起,睫毛浅淡。

收回击,面色天然。

即便是隔着衣服布料,想推,也是用手背去碰,悄悄地用力。

“……”沈知的手在一边,微微伸开。

总感觉别致。

云姒盘腿坐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过分名流,保守。

表情俄然就好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他,标致的眼睛吵嘴清楚,细碎莹亮。

但在真正碰上那一截腰身后,他又倏然收回了手。

他好听和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

她的身材倒是软的,暖和的柔嫩,贴着他。

以一个下对上的态度。

他别着脸,仿佛都不敢碰她。

“……嗯。”

善心大发,后退一步,拉开间隔。

直勾勾地望着他。

受伤的手伸出来,在他面前。

碰都不碰她一下,用棉签沾了药水,悄悄地涂。

像是怕他在骗她。

话说出口,说到就要做到。

算是在要求她。

更加标致了,格外活泼。

药水放回了药箱,他合上,站了起来。

被按在墙边的那一刹时,手是落在她的腰上的,下认识想推开。

一个视潜法则为通例操纵,混迹文娱圈数年的经纪人,如何会这么……

抓住他的手,抓得有些紧。

她盯着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索着碰了碰他的脸。

像是烫着普通,不敢去碰。

……

老古玩,木讷端庄。

怕他又跑掉。

他站起来了,她又伸手去抓他。

她看着他,核阅。

“那你早晨能来帮我涂药吗?”

低劣的谎话。

声音还是很好听,温声温语的,却又不显得娘气。

没有看她。

并且,这清楚和他的事情气势不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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