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憩的云焱,躺在偌大柔嫩的藤棘中心,翘着二郎腿,没有睁眼。

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石头,砸到了正在昼寝的云焱头上,不偏不倚,正中眉心,砸到他的脑门。

“……”云焱神采冷酷,皮笑肉不笑:“前次,另有上前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清幽昌大的花海,随风悄悄,无人应对,唯有那风声和远处的怨鬼哭声,在相依相伴,始终胶葛。

“啪嗒——”

“真的,娘舅,你就再信心念一次,念念毫不哄人。”

云焱嗤了一声,恶狠狠捏她的脸,揉啊揉,像是揉小奶团子一样,“小馋猫,前次你也是如许说的,成果还不是被发明了?”

面前的小女人粉雕玉琢,红颊白面,小小年纪便生得分外标致甜软,是个标准的小美人相。

“……”云焱展开了眼睛,懒懒看她。

三百年后。

标致的福年娃娃被他揉着脸,面露委曲,不幸巴巴:“我如何晓得爹爹他这么聪明,竟然炸我……爹爹他太坏了,他一问,我又不敢扯谎,成果就……”

耳畔沉寂万分,云焱躺在花丛里,一身黑衣,腰上系着一只较着已经很陈腐的锦囊,懒懒不动,持续说:“再不出来,糖葫芦可就没有了……”

静了半晌,他缓然开口,语气阴沉森:“是谁……谁敢砸小爷我?”

“娘舅——”一只猫一样的小身影从富强的花丛中飞扑了上来,声音清脆稚嫩,焦急万分。

蹦蹦跳跳着,那双清澈动听的娇憨紫眸,盯着云焱,小嘴嘟嘟,带着撒娇的奶音:“给我给我,糖葫芦在那里,念念想吃念念想吃……”

冥界,此岸花海。

半大点的奶团子,恰是最闹人活泼的时候,只见那如福年娃娃一样标致精美的小女人,头顶着两只圆圆的发包,系着红绳,扑到云焱的怀中。

“不过我包管,此次我必然吃快些,不让爹爹发明。”她站得笔挺,标致的小面庞当真且果断,眼神万分热切竭诚。

“此次来,你爹也来了?”他坐起家,问。

表面看上去分外纯真,人畜有害,是只白糯米团子,可实际上……

云堇念站在他面前,个子还不及他的半身高,小脑袋晃晃,点头:“爹爹现在在阎罗爷爷那儿说事情呢,刚开端,我想着,应当还要好久好久,爹爹才会出来。”

“糖葫芦糖葫芦,念念要的糖葫芦,快给我给我——”

看着乖乖的,像是只又白又软,还分外讨喜的小白猫,灵气逼人,又娇憨不已。

这小奸刁蛋,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坏得很,满肚子都是坏水——被骗很多了,他可不信了。

云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问:“你爹爹呢?他同意你吃糖葫芦了?”

“……”标致又灵动的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然后,一本端庄:“没事的娘舅,阿爹他很忙,不会发明的,娘舅你偷偷给,我偷偷吃,这是我们之间的奥妙,我包管,绝对不会让阿爹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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