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黏他。

哄着她,更不乖一些,做更过分的事情。

随即,像是黏人的小猫儿似的,坐在他的中间,抱住他。

他放动手中的洁净衣服,伸手去拿一旁的干布帛。

幸亏,许是他的脾气使然,又许是因为屋内的光芒过分温和了,温和掉了他眉眼间那与生俱来的薄感情,云姒站在那边看着他,停了一下。

只温馨轻柔地帮她擦拭着湿发,即便是被她亲了,也只是无法放纵地扫了她一眼。

她抱住他的腰,抬头,眼眸灼亮。

悄悄柔柔的,含着暖意,毫无威慑力。

那白净的脖颈上,乃至都多了几个含混的咬痕。

和顺好脾气的神明,悄悄地凝睇着她。

通俗幽深的紫眸漾着柔意,另有几分无法。

那极度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妖精,却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灵动又张扬,身上的花香几近都要醉了魂。

她那双格外盈动明丽的桃花眼,老是那般灼亮。

叫人节制不住地,想臣服。

暖和的眸是淡淡的幽紫色,微微潮湿,深不见底。

那乌黑温润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额。

他的语气轻柔的,不像是在呵叱,更像是在哄她。

那本该是薄情清冷的神明,行动顿了顿,垂眼。

唇角扬起的弧度,也从没消逝过。

身子总忍不住地想往他怀里蹭,嗅他身上那令她心安的清冽香。

化作柔情的水,润物无声地宠着她。

“又不乖。”

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以示奖惩。

弯弯着,唇边暴露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在那摇摆的烛光下,他的眉眼绝色,盛白似雪。

即便是很少透露,但无形当中,总给人以杀伐果断狠厉的压迫感。

唇色昳丽,红润似血。

清楚通俗的五官表面,是极度薄情的帝王相。

男人正在给她叠衣服,那本该是执笔持卷的白净玉手,在做起这些烦琐的小事来时,老是那么地不厌其烦。

大抵是考虑到她明天的情感不太好,以是他垂下眼,没有再说甚么。

好不轻易擦干了头发,那一身如雪盛白的神,衣衿也乱了。

她脚步一停,瞥见了来到她房间的男人。

没有作声,只是那薄情清冷的眉眼,几近都要柔化似了水。

她的头发湿,湿哒哒的,还泛着凉意。

勾住他的脖颈,鲜艳似花的小脸靠近。

神明将那放在他衣衿里不循分的手拿出来,气味有些沉,却还是是安稳的,没有乱。

那在内里格外放肆放肆的人儿,现在就像是求摸摸求抱抱的乖狐狸崽一样,恨不得暴露本身软软的肚皮。

“又不擦头发?”

一折一叠,详确而又谨慎。

想要他摸摸揉揉,密切地蹭着他,抱紧,格外埠黏人。

那坐在他腿上的美艳花妖,占了很多便宜,很满足。

“你如何来了?是筹算……和我一起睡么?”

底子就不怕他。

“你擦,我不动。”

“坐好。”

反倒是娇气得不可。

像是漫天白雪中的点点红梅,光鲜靡丽,班驳而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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