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陈五娘见自家丈夫返来以后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茶,不由催促道。

本来这两人并不是汪掌柜的杂役,而是他妻弟陈群附庸之人,本日过来给汪掌柜搬东西罢了。

虽说他家这茶叶只不过是些便宜粗茶,此时在汪掌柜喝着,却比在季非夜家里喝的那大红袍好喝很多倍。

此时他眼中精光一闪,蓦地暴露几分夺目来,能看出来不是个纯真的莽汉。

“我弟弟那事情如何样了?”

“不幸我那弟弟,一家子都要靠这地步糊口,今后可要如何办啊!”说着她就要拍着大腿哭嚎,叫汪掌柜一声厉喝镇住了。

汪掌柜摇点头又点点头,惹得陈五娘非常不快,“你倒是说啊,又点头又点头是甚么意义?”

陈五娘先前听汪掌柜说季非夜不肯把地步持续佃出去,现在又听到有转机,顿时擦干眼泪,“不若你先同我说一说。”

陈五娘顿时变了神采,嘴上骂道,“毋个暴虐婆娘,那些地步,她莫非要自个一小我耕作不成?非要收将归去,坏我等功德!”

汪掌柜叫陈五娘哭的心烦,看到她一双眼睛含着眼泪,那苛责的话又说不出来,只好叹了一口气,“县主大人并未把话说绝,只是这等事情我还要和弟弟筹议则个,听一听他的定见。”

那门一翻开,就能看到一个高大男人,皮肤乌黑,恰是长年在骄阳下耕耘暴晒而成,一身的虬结肌肉就能看出他力量怕是不小。

汪掌柜只感觉身上那一层盗汗又冒了出来,黏在后背上极其难受,又看本身老妻一副不平之色,内心更加烦躁。

那两人都应了,还是把驴车牵到后院,给驴卸了车架,又喂上草,这才各自分开。

陈五娘脸上闪过惊骇之色,顿时不敢再骂出声,只是想到如果那地步叫季非夜收了归去,她弟弟一家生存没有下落,内心悲苦不已,呜哭泣咽哭了起来。

一辆驴车缓缓停下,正在一家干货行门口,招牌上写着汪记干货行,恰是那汪掌柜的铺子。

汪掌柜看到自家铺子,这才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对身后跟着的两人挥挥手,“你们也归去安息。”

“那是圣上亲封的琳琅县主,但是你能肆意唾骂的?若叫别人听了去,立即就能把你扭去衙门,赏十个大板!”

陈五娘听到自家弟弟声音,立即起家去开了门,“弟弟你来了,快些请进,你姐夫才方才返来,正与我说要去找你呢,可巧你就过来了。”

汪掌柜携了陈五娘一起走到后院,直到坐下来,一气灌下好几杯茶水才缓过气来。

“你个婆娘给我闭嘴!”

“姐姐,你这是哭了?”见到自家姐姐眼圈微红,陈群也顾不得刚才的话,忙问了起来。

“那琳琅县主并不肯意再将地步佃出去叫人耕作。”

早在汪掌柜到铺子门口的时候,就有内里小二瞧见了,跑到背面报与汪掌柜的老婆陈五娘,这陈五娘便赶快出来驱逐自个丈夫。

汪掌柜还未开口,外头就听到陈群的声音,“姐夫,本日之事如何?现在能不能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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