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诚爷爷说过,从房州城外的船埠走两天的水路航程就能到繁华富庶的覃州,即便本年大半南边罹难,覃州的朱门富户却还是歌舞升平,这三样东西拿到覃州去卖,应当能卖个好代价。”罗云意早就想好了这三件东西的去处。

“你说的话老祖宗信赖!”梁老王爷点点头,然后从腰间解下他一向佩带在身的白玉葫芦,递给罗云意说道,“现在我身上只要这个玉葫芦还值点儿银子,你如果不嫌弃,就让老祖宗在你的买卖里占一成。”

比及她从流村回到家不到半个时候,林诚就领着两个老头儿来到了自家,黑瘦的阿谁叫严福,是一名制瓷烧瓷的妙手,矮胖的阿谁叫长孙令,是一名仿古制作的妙手,除了这两小我,林诚还交给了罗云意一个木盒子,内里放着严福和长孙令两家二十六口人的卖身契,并且都是死契。

“外公,这是我做的三件小东西,您给看看!”说着,罗云意翻开包裹将内里的东西递给了林洪文。

“能啊!”就算不凭爆表的智商、财商,单凭本身远超这帮前人几千年的超前见地,她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雷战虎此次是听明白了,当即向梁老王爷不满地告状:“太爷爷,他骂我!”

罗云意点点头,本来她也没筹算亲身去覃州,并且林洪文说的没错,本身这三样东西做工确切粗糙了些。

林洪文和林诚都表示附和的点点头,然后林洪文又拿起万花筒、不倒翁和孔明锁看了看,俄然低声一笑说道:“意姐儿,你这三样东西要想在覃州卖个好代价,起首这做工要再邃密一些,其次还要卖对人,最后还要让你本身能满身而退。待会儿让林诚给你送去两小我,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一趟覃州让林诚代替你去。”

“真是老了,心机不敷用了!”林洪文苦笑一声将孔明锁放了下来,他一贯自夸是聪明人,现在连自家外孙女做出来的小玩意儿都解不开,“意姐儿,你筹算把这三样东西卖给谁?”

在林家的茅草屋内,林诚扶着林洪文在床榻上坐了下来,罗云意先是将本身的来意大抵说了一下,然后从本身的小背篓里取出一个包裹。

林洪文先是猎奇地推推不倒翁,发明真如罗云意所说,不管如何推哪怕是把它放倒,它也能很快起来,然后又拿起孔明锁来解,却发明本身如何也解不开。

既然决定要赢利养家,罗云意就没敢迟误时候,用大半天的工夫鼓捣出了三件东西,然后去了流村,本身做出来的小玩意儿究竟该卖个甚么价,还是要问问外公林洪文的定见。

“你要卖本身的脑袋?”已经因为没法去虎帐而愁闷十天的雷战虎终究提起了一点儿精力。

“诚爷爷,这是何意?”罗云意不解地问道。

钱如命不自发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太熟谙叶染修目光里的意义了,必定是在指责他这个账房先生不会办事,一箱金子仿佛甚么都没干就见了底。

“外公,这个叫万花筒。”解释完以后,罗云意又拿起另一件东西,说道:“这个叫不倒翁,不管你如何晃它,它都不会倒下去。”最后,又拿起一个奇特的不法则的木制东西说,“这个叫孔明锁,普通人很难等闲解开!”

这不是说雷战虎是个草包痴人吗!罗云意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名流随和的叶染修竟也有如许毒舌的一面,忍不住就低头憋笑。

梁老王爷无法而宠溺地笑看了两人一眼,又把透着睿智夺目的目光转向了罗云意,持续问道:“意姐儿,你如果做买卖,能赚到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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