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破案倒是初次。”陈七环顾下四周,随即冲着二殿下说道:“二殿下,事已至此,我便借此场合,将此性命冤案查一查清楚可好?”
“对了,陈公子来京师之前,便在陵凉州破获奇案。”杨煦见二皇子话毕,接着话缝便直接问道,“更是前几日在千食楼还碰到命案,不知现现在环境如何?”
说罢,二皇子见二人火药味渐浓,及时打断道。
二皇子思考一下道:“莫非,这严掌柜晓得真凶是何人,但凶手身份高贵亦或是举足轻重,他不敢获咎。”
陈七天然也不想做这些口舌之争,但户部尚书对他早就怀有定见,现在再旧事重提,不免被尚书一家找费事。
......
“非也。”此时另有人道,“款项诱之,再借机窃走,埋下荷包,偶合浩繁,如此浅近的栽赃嫁祸,怎可等闲定论?”
“恰是。”陈七点头道,“严掌柜生性软弱,碰到此事不敢张扬。”
“那杨公子为何如此存眷鄙人?”
步出坐位,站在殿中间。
“里正不认。”陈七回道,“且屋中也没有诱其的银两。”
陈七摇摇手指道:“我稍稍打单,又得知当日有人在窗外,假装里正模样,以款项诱之,才让葛二有那晚路程,几近同时,衙役又在葛家院中,翻出严杰荷包。”
“并无。”杨煦慵懒道。
全场沉寂,只要杨煦满脸不屑,随便挥手。
“案子查到此处,鄙人得知严掌柜与廉修竹廉大人是为旧识,便去廉府一趟。”陈七回身问向廉修竹,“廉大人,可有此事?”
“可我与你本日才第一次相见,杨公子的大名,我也是近两日才得知。”陈七摇点头感喟道:“不过没想到,堂堂杨公子,竟有龙阳之好。”
陈七轻笑一声:“本日时势的确合适破案,如此有才之人齐聚一堂,倒是使案情可快些。”
“这第一悬点便出来了。”陈七伸出一指道:“死者其父严掌柜仓促赶来,见儿子身故,痛哭流涕,我将本相奉告,欲抓住真凶,但那严掌柜却充耳不闻,只顾着想让死者入土为安,此为第一疑。”
“亦或是陈公子还需求些时候,不然我们再等几日?”
“幸亏我留下一手,派陈府暗卫跟踪葛二,发明他与人暗中相见,那人是为传话而来,奉告他被人谗谄,需拿上银子阔别京师。”陈七特长比齐截下道,“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尚佳,身后负一大刀,此大刀约人高。”
“不消了。”陈七呵呵一笑道,“既然杨公子问了,我怎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陈七带有玩味的鼓掌道,“方才杨公子定是害臊而至,毕竟初度见面,定要矜持些,才不敢大胆承认。”
“凶手就是这葛二。”此时座下一人抢话道。
“那为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杨煦托着腮道,“陈公子如此懒惰,今后如安在这京师独占一府。”
“将里正抓来一审便知真伪。”
“这事儿要从几日前的千食楼提及。”
“二位如果一见仍旧,本日以后本王择一良日,大摆宴席。”二皇子手指敲动一下桌子,“但现在都在启祥宫,太和殿大典未散,我们便需在此候着。”
“莫非。”座下有人接话,“此人是腰斩严掌柜的凶手。”
“此为身故第一人。”陈七讲到案子,腰背挺直,非常自傲,“见时似是他杀,但诸多细节表白此为他杀,这些我便不提,仵作处自会记实在案。”
二殿下一听来些兴趣,伸手表示道:“当然,坐在殿中也是无事,若将此案告破也算大事一桩。”
“不过那晚未过,严掌柜却也被人腰斩,此为身故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