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一块青砖引发的血案(两更,书友加下工会,锦衣令)[第1页/共2页]

江西,分宜县。

他们呼喊的声音很大,郭谏臣转头多看了他们两眼。

不但是吕芳,除了黄锦,司礼监其他几个秉笔亦没少受严世藩的好处。

郭谏臣在刁民、恶仆面前,没有任何事理可讲。他只好满腹屈辱的分开了分宜县城,回到了袁州府衙。

按理说,一个逃犯整天敲锣打鼓的盖屋子,官府应当管。

郭谏臣身边,十几个民夫壮汉正趁着吃午餐歇息的当口,掷骰子耍钱。

哪曾想,为首的壮汉蓦地起家,对郭谏臣大声喝道:“你愁啥?”

郭谏臣脑袋上立即挂了彩。

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严家雇佣的这四千多民夫里,天然有些个爱挑衅肇事的刁民。

严家父子掌控朝野多年,贪墨的脏银何止千万?这么多银子在手,严世藩这两年只做了两件事。

推官主管袁州一府的司法,这日,他骑着马,到部属的分宜县观察讼狱。

严世藩以为:繁华不回籍,如锦衣夜行。做了这么多年官儿,赚了这么多银子。现在回籍了,不盖个胜似永寿宫的大宅子,如何对得起这些年的案牍费心?

郭谏臣指了指本身的脑袋,对严贵说:“我是袁州府推官郭谏臣。你们严家雇佣的民夫无辜挑衅,砸伤了我的脑袋。。。”

既然是盖屋子,就要雇佣民夫。

严世藩竟雇佣了四千个民夫!分宜县城里的丁壮男人,几近都跑去给严家盖屋子了。因为严嵩给的人为不低,比种地要划算的多。

老者答道:“当然是修严家的屋子了。除了他家,谁能有这等气度?”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儿。严贵跟着严嵩父子在都城里甚么高官大吏没见过?一个府推官,他底子不会放在眼里。

他想起了本身的老友:南京都察院留守衙门御史林润。

郭谏臣问路边的一个老者:“乡亲们是在修谁家的屋子?”

壮汉闻言,顺手抄起一块垒墙用的青砖,砸向郭谏臣。

分宜县城并不大,只要一万多人。

但是,上到司礼监、下到江西布政使衙门、按察使衙门、袁州知府衙门、分宜县衙门,全都被严世藩办理过了。几近统统官员都对严世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郭谏臣摸索着脑袋上的血迹,实在气不过。可他官儿太小,无权直接给皇上递折子。

严世藩燕徙新房,内心欢畅。跟本身的亲信幕僚罗龙文喝起了大酒。

“大,大,大。”

酒过三巡,严世藩醉醺醺的对罗龙文说:“徐阶和他的狗门生邹应龙,害得我和我爹丢了官。总有一天,我要取了这二人的首级以泻心头之恨!”

郭谏臣震惊了。早就传闻严世藩没有去雷州戍边,而是跑回了分宜故乡。一个逃犯,竟然在故乡如此招摇?大修府邸?

吕芳乃至托人给严世藩带话:“有司礼监在,没人敢动你小阁老。”

袁州府新来了一个推官,此人名叫郭谏臣。别人如其名,是个敢说话的清流。

郭谏臣道:“我这趟来没带差役,你当即找人绑了他们,送到袁州府大堂。”

一块青砖激发的血案,一句酒后混言,即将要了严世藩的命。

林润连夜写了一封弹劾严世藩的折子,差人递上都城。

郭谏臣心想,我堂堂一府推官,多看你们几个民夫几眼是瞧得起你们。你们还敢炸毛?

因而乎,郭大人痛斥那壮汉道:“瞅你咋滴?”

严贵道:“砸了就砸了。你想如何样?”

“啪嚓!”青砖不偏不倚,砸中了郭谏臣的脑袋。

内应将严世藩的这句酒话,写在了一张纸条上,飞鸽传书到了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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