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留在这儿碍眼。”
“吗......但是......”
几个衙役上前,抓手抓脚,想提死猪一样把崔状师提了出去,往县衙大门口一扔。
陈处墨讨厌地看了一眼王二,向几个衙役摆摆手。两个衙役像拖死狗一样,把王二拽到前面。
“王刺史,你总管幽州统统事件,政务干得狗屁不是!一条废料老狗,也敢在本县面前狺狺狂吠!本县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哦,耳朵画短点。”陈处墨用衣袖抹了抹,重新点窜。穿越前本身是学过漫画的,可惜都忘了。
陈处墨笑嘻嘻地看着王刺史,拱手鞠躬。
陈处墨这一招“反客为主”,好像迅雷击下,掩耳不及,谈笑间,把本身的打算打了个粉碎。
白芷月没有作声,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陈处墨。
成心机!真成心机!
陈处墨内心格登一下,感受要好事。
王刺史咽了一口唾沫,干笑两声,对陈处墨说道:“陈县令,你有剿除乌鸦岭山贼的大功,本日又杀死了横行幽州一带的采花贼花冲,州府该当论功行赏,嘉奖于你啊。”
陈处墨皱着眉头,看了看一旁崔状师的光屁股尸身,捂着鼻子发号施令。
“仙尊大人饶命!”
“刺史大人,本县挖矿挣钱,并未中饱私囊,尽数用来补葺改革青牛县城。那一百乡勇,并非本县招募,而是本地百姓为了抵抗山贼,自行组建。炼铁炼钢,也是出于无法,铁矿全凭自挖,并没用朝廷一文钱。”
“青牛县矿产丰富,民风浑厚,在你王刺史的治下,百业残落,城池陈旧,老百姓过得不幸兮兮。本县本身想体例挣钱,本身把心血钱拿出来修城墙、修堆栈、修路造桥搞贸易,让大师大家有饭吃,大家有钱赚,这也成了罪了?”
王刺史面前一黑,差点昏倒。
方芷寒看着陈处墨,内心悄悄感喟一声:陈处墨是有战略的,可毕竟是脾气暴躁坦直,王刺史固然为官不佳,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怎能指着长官的鼻子叱骂?
“驴?”王刺史皱眉,不解何意。
看来,陈处墨这个县令算是当到头了。
“王刺史,你说本县有罪,这倒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王刺史看着陈处墨,一脸不成思议之色。
“陈县令有功无罪!”
不法啊!姓陈的小子,竟然是“白马寺”的成员!
王刺史森然一笑,看着陈处墨。
王刺史猛地一拍桌子,气势终究上来了。
“陈县令,有人向本刺史告发,说你挖的煤矿大发横财,偷偷炼铁炼钢,还招募了一百多私兵,配的弩比大夏国制式设备都精美。你说,这些事儿是不是真的?”
王刺史站起家子,狠狠地瞪了陈处墨一眼,筹办拜别。
“陈处墨,你敢骂本官厚颜无耻,现在告饶已经晚了!本官不把你的乌纱帽摘掉,王字倒过来写!”王刺史厉声喝道。
却见陈处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王刺史大声呵叱。
“哼哼,大事?陈县令嘴里的大事,指的是私募兵勇?还是私挖矿产?”
陈处墨不语,用手指在桌案上的茶杯里蘸了一点水,在桌面上悄悄画了一个马头的形状。
王刺史坐在桌案前面,面色煞白,如在梦里。
“呵呵呵,好一个至公忘我的陈县令!你说这话,真当本刺史是三岁娃娃?本官当禀告朝廷,请朝廷决计!”
“你......以下犯上,岂有此理!我要禀明朝廷,治你个大不敬之罪!”王刺史面色煞白,指着陈处墨的手在颤抖。
可惜王刺史不是王司徒,没有被当场骂死。
“另有崔状师这狗才,撅着屁股趴在一边,猥鄙陋琐,有碍观瞻。扔出去,让他家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