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懒得理他,只是丢给他一张纸笺道:“爷本日在太子面前露脸了,这脸还露得略微有点大,估摸着让他印象深切了。不日,太子必然会派人查验爷的身份,到时必然要让他查到这些。”

“是。”霍青澜接过纸条,展开看了一眼,便吃惊不已,“主子,这……这恐怕不好吧?太子必然会起狐疑的。”

“有甚么不好的?”容珏漫不经心肠反问,“爷就是要他起狐疑!”

何老一脸松散,“如果被他查到你与宁王府的干系,只怕就算我们通报的是浅显动静,也会被他定上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霍青澜一脸无辜:“莫非没有么?”

“呦!演了两天戏,连玩起女人来,都纯熟了很多嘛!”容珏忍不住调笑。

云湛送何老出门,本身则身形一闪,超出二楼,直直翻入了劈面的金凤楼。

容珏淡淡瞥了他一眼,勾起唇角道:“家财万贯,是爷用来钓将来老婆的。你算个啥,凭啥给你花,你当爷真有龙阳之好么?!”

霍青澜立马狗腿起来,拉住了他的手,做跪舔撞,软声问道:“爷,那三百两能走公账不?”

“有劳。”

容珏眼眸微微眯成一线,透着伤害的气味:“在此之前,爷得先拖拖那丫头的后腿!”

两个女人前一刻另有说有笑的,下一刻当即就吓得没了声音。她们慌乱下床,赤着脚走在地板上,衣衫褴褛地跑出去了配房。

“查!让他查!我正愁他查不到呢!”云湛眸光一狠,心中想着:我连替死鬼都找到了,还怕他查?!那丫头如此对我,就该拿来挡挡煞!她泼妇一个,太子能不能斗得过她,还说不定呢!

霍青澜做嚎啕大哭状:“爷,您家财万贯,有需求跟部属计算这点儿小钱么?”

何老见他这副神采,这才笑出声道:“公子既然心中早有战略,老朽就未几问了。”

他听得动静,晓得是自家主子出去了,忙摆了摆手,对着身侧的两个女人不耐烦道:“滚!快滚!技术太差,都弄疼爷了!”

霍青澜戴着面具,左拥右抱,躺在床榻之上。

容珏遮着半张脸,手执一把折扇,翩然从横梁之上飘落下来。

霍青澜赶快穿好衣裳,摘上面具,黑着脸道:“主子,你还美意义说!你每次一走,都不管部属的死活!部属是感觉一向呆在容世子府邸分歧适主子的风格,以是特地跑来这金凤楼,花三百两银子买了两个花女人玩玩……”

何老点头:“老朽极力而为。”

“好吧。”霍青澜无话可说,谨慎翼翼收好纸笺,又俄然想起了甚么,对着容珏指责道:“爷,部属传闻,您将上官婧琬收在风雅阁了。盯着上官婧琬的皇子那么多,主子您玩得这么大胆,就不怕拖宁王爷和宁王妃后腿么?!”

容珏白了他一眼:“从你人为里扣。”

“五十六郡郡守的名单已经送到何老府上了,那残剩的十六郡郡守,虽有部分被上官赟拉拢,但我潜入丞相府数次,尚未找到名单。何老云游在外,无妨帮手摸索一二。”

容珏伸手在他脑袋儿敲了两下,轻笑出声:“孺子可教。”

金凤楼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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