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蔡邕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大声喝采,“好纸,好纸!真是棒极了!”
“如何?”赵风玩味地看着甄逸。
“子虎请讲!”甄逸见有戏,立即兴冲冲地说道。
“没题目!”
“那这菜色……?”
“呵呵,这家酒楼但是大汉独一能够喝到美酒玉液的处所,也是独一一个能够吃到这些菜的处所!”赵风道,“一样甄兄不要坏了这个端方哦!”
“伯喈先生,我敢打赌,这酒陛下必定没喝过。”程昱奥秘地将酒坛翻开,刹时,酒香便充满了整间屋子。
“哦?”赵风笑着看了看甄逸,“也无不成,不过,风有几个前提!”
“如何样?伯喈先生先来尝一尝这美酒玉液吧。”程昱道。
“真是极品烈酒啊!固然烈,但却醇香稠密,回味绵长啊!”蔡邕道,“当得美酒玉液这一称呼!”
“也是风设想的!”赵风又点点头。
“这纸……嗯?”蔡邕乃读书之人,还是名流大儒,纸这东西他可比酒要见很多了,一眼便看出来此中的端倪。
话分两端,且说程昱和典韦,两人运着10坛美酒玉液,另有一沓“天下第一纸”,行的不慢,一个月的工夫便到了洛阳。
“伯喈先生,说了慢点,慢点。”程昱有些无语,实话咋就这么难让人信赖呢?
“主公将之定名为‘天下第一纸’!”程昱道。
“伯喈先生,请看!”说着,程昱取出一个酒坛。
“伯喈先生言重了,此次前来洛阳,昱是奉了主公之命!一来将这些东西献给当今圣上,以博得一些嘉奖,二来也是要送些东西给伯喈先生和洛阳城内的诸位先生,三来,主公另有一封信让我代为转交给令令媛。”程昱说道。
“爹爹,子虎哥哥给我带信了?在哪呢?”就在这时,蔡琰跑了出去。
“呵呵,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让仲德看笑话了!”蔡邕笑呵呵地说道。
“主母真脾气,昱怎能笑话?”程昱道。
“美酒玉液?好大的口气,待老夫来尝一尝!”说着,蔡邕抢上前去,倒上了一碗,蔡邕又是大惊,如何这么清澈?莫非是水?但确切有酒味啊!蔡邕摇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些,端起碗,要一口将这一碗喝下去。
“这酒楼是子虎……?”甄逸更加惊奇了,能节制到如此境地,恐怕这酒楼也应当是赵风的了吧?
“第三,甄兄所用之人需求可托,或是由我指派!”赵风道。
“另有这个!”说着,程昱取出“天下第一纸”递给蔡邕。
“甄兄但讲无妨!”
“不知可否由伯喈先生这里运作,将这酒和纸献给陛下!”程昱摸索着问道。
“子虎,这酒楼,这菜色……”甄逸看着这前所未见的菜色,惊奇地问赵风。
“甄兄先不消焦急答复,等过几天甄兄临走时,奉告我答案便好!”赵风笑了笑,没有再说甚么,起成分开了酒楼,临走时还让掌柜的将高朋房留给甄逸住。
“子虎,逸有个不情之请。”甄逸想了想道。
“子虎,逸想要将这醉仙楼也开到冀州去!”甄逸道。
“这是……酒?酒坛倒是精美,但是,陛下甚么酒没喝过?这个陛下还能喜好?”蔡邕道。
“天下第一纸!天下第一纸!”蔡邕反复了好几遍,“实至名归!”
“嗯?”蔡邕微微皱眉,烈?再烈能烈到哪去?蔡邕不信邪,喝了一大口下去。
“回主母,信在这里。”说着,程昱从怀中取出赵风的手书。
“使不得,伯喈先生!”程昱赶紧禁止,“此酒甚烈,还是要渐渐咀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