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柒淡淡看向跪在那的管事,“谁能出面包管你所言皆为失实?”

这般一想,管事更是被吓得不清,颤抖跪饶之余,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余光不免看到花灼望过来的笑意盈盈的眸子,对于他此时的惨状,并无半分怜悯,反倒另有些戏谑玩味之意,不知为何,他背后盗汗蓦地窜出。

管事暗自叫苦,他哪晓得看上去姿容极佳,荏弱地像个草包的人,竟是会有这般心计!

许是针对花灼的人多,那俩个跪着的看门侍从也跟着拥戴,说底子就没瞥见,还用心提起,易恒被弄哭之事,殿下固然看上去已对易恒偶然,但多年的情分想必还在。

管事唇颤抖着,眼神直直盯着正站在那,一脸涣散垂眸把玩着袖口轻纱的花灼,但愿他开口否定掉之前的话语。

门边两个侍从见状跟着一颤,一样跪下告饶。

管事内心凉了几分,方才花灼说的话,染柒美满是无前提信赖,而到了他,却要求他拿出证据来。

一想到方才主子被他弄哭后,那人还在歹意针对,偏生他们都吵不过他,的确恨不得将那人除之而后快!

帮管事就是在打击花灼,他们巴不得借此宣泄方才被花灼惹出来的火气,也好让殿下看看,她的这个侧君到底是个多么虚假暴虐的小人!

这确切是他的自作主张,自发得聪明,怪不得别人,但在染柒凌厉的目光下,他颤抖了下,还是颤颤巍巍地告饶辩白,“殿下,殿下这的确是小人的自作主张,小人该罚,但...但花侧君他真真并未与小人要过奉养之人,打死小人也不敢违背侧君的号令啊!”

没等花灼开口,倒是一旁的易恒嗓音清冷道,“我包管。”

只要花灼承认他没和他要过人,帮他洗脱罪名,让他给他做牛做马都无不成!

自作主张的罪名天然比抗令的罪名小,前者怕是被杖法数十便可,如果后者,除了挨罚,他的管事之位怕都会不保!

这花侧君,绝非等闲之辈。

府中不会留违背主子号令之人。

见他们的主子开口了,他身后的两个侍从天然出声拥戴,“我们也可包管!我们方才在这有好一会儿了,底子就没看到过此人和那小管事在一起,两人更是没任何交集!殿下,管事所言句句失实,您可别被此人给蒙骗了!”

现在殿下在这,他们看他还敢如何肆意妄为!

易恒迎上管事感激狂喜的目光,转头眸光淡淡地看向染柒,最后,将视野落在花灼身上,眼里阴暗晦涩不明,“我可包管,这位管事所言并非子虚。”

就算她现在对花侧君兴味,最后怕是也不会帮花侧君的才是!

易恒身后的那俩个侍从,一向紧盯着花灼,就等着他发作。

再加上这里的统统女皇都会得知,如果管事真的被肃除了职位,赶出了府,怕是后脚女皇就会派人来杀他!

这些侍从都是他的人,殿下自是不会信,而为了制止丑事传扬,他早就将这院中的人驱离,现在又有谁能给他作证。

但是,要他如何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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