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指尖轻缓划过白净细致的脸颊,冰冷而锋利,仿佛发寒的刀尖紧贴着脸颊,稍稍一用力,便是鲜血淋漓,令人遍及生寒,但那凝睇过来的目光,炙热含混,无处可藏。

为甚么做贼心虚的是她?

燕初葎像是毫不在乎扣在他脖颈处,能置他于死地的手,反而面带着略显诡谲渗人的笑,随即扣着她的一只手,往下,直接伸入裤头内,触碰到那正冒起的某物...

刚醒之时,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本是极其愤怒严厉的问话,气势顿时降了三分!

说罢,他还将她的手往那处摁了下去...

公然,下一秒,情势倏然反转——

不对啊...

染柒顿时僵在那,却听他轻缓隧道,语气和顺地像是对最深爱的恋人在诉说,“致命的处所可不是在那,是在这啊...傻女人......”

葡萄...糖?

燕初葎借力微微抬起家,一双狭长妖治的眼眸盯着她,眼眸内是化不开的黑雾,极其乌黑浓稠,他薄唇微启:“舍得醒了?”

“......”说到这个,染柒就想起她另有一堆的账没和他算!

染柒暗道糟,这货怕是又在打甚么鬼主张!

下一秒,唇上落下了一个微凉的唇瓣,很软,那极致勾引的冷香刹时将她包抄,莫名地有点头晕目炫,染柒正想展开眼,唇齿蓦地被男人撬开,甜腻的液体迟缓地侵入口腔,在男人舌尖的搅动下,缓缓滑入喉管...

明显是他做错了...

染柒被他那清俊妖孽,任人宰割的有害模样晃了神,看着他笑的一脸魅惑,染柒撇过甚,轻咳了一声,随即拿过薄被...盖在他的脸上,然后虚虚掐着他纤细的脖颈,才一本端庄道:“我有话要问你!”

如墨般的青丝铺洒在床榻上,白净妖治的面庞,淡淡的眸光,嘴角微微勾起邪肆的笑意,红衣混乱,暴露那纤细白净的脖颈,衬得更加有股被虐待的病态美感。

染柒还未再次出声,却见他慢悠地将盖在头上的薄被扯下,嘴角微弯,乌黑眼眸微眯,像是一只极其慵懒伤害的豹,他低下头扫过染柒虚握着,乃至感受不到涓滴力度的手,唇瓣蓦地溢出破裂的略显诡谲的笑声。

染柒惊奇之时,下认识地吞咽,眼睫跟着颤了颤,缓缓展开,暴露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燕初葎那眸色极深的妖治眼眸,此时他那双眼眸正定定地盯着她,就像是晓得她会醒来般。

他的行动不过一瞬,就像是做过很多遍...

她撑着他的双肩,一个翻身就将燕初葎压在身下,铁链因她的行动收回一阵窸窸窣窣的碰撞声,燕初葎并未有任何抵挡,和段肆戚一样,他们都对染柒极少的主动求之不得!

染柒倒是蓦地被他这般近间隔吓了一跳,心格登了下,接着头往中间挪,同时手还试图将燕初葎推开!

亲身奉告她,他说的,这,究竟指的是甚么?

染柒藏在被褥内的指尖轻颤,但大要还是尽量地禁止本身,让本身陡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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