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宫钰霄瞳孔放大,瞋目圆睁,嘲笑道:“好,本王倒要听一听,本王为何与御史大人满门抄斩之事有关!倘若你信口雌黄,给不了本王一个解释,本王定将你这罪臣之女缉拿归案!”

南宫钰霄松开安九歌,惊的退后了一步,瞪着大眼道:“三年前,本王出京办事,并不在都城。父皇俄然沉痾不起,等本王快马加鞭赶回都城,获得的倒是父皇驾崩的凶信,以及父皇将皇位传位给皇兄。本王当时的确感觉奇特,曾思疑父皇病重事出可疑,只是本王除了猜想,没有半点证据。”

安九歌扬开端,毫不害怕的看向南宫钰霄,轻笑了一声,“王爷如何不问一下,父亲见完先帝以后,因何被靖云帝猜忌?先帝临终之时,究竟跟父亲说过甚么?”

提到已逝的先帝,南宫钰霄有些伤感,瞳孔深陷,嘲笑道:“父皇生前,曾不止一次奉告本王,会将皇位传给本王。但是,到最后,他还不是将皇位传给了皇兄!”

看向失态的南宫钰霄,安九歌点了点头。

“甚么?”南宫钰霄先是一愣,误觉得本身耳朵出了题目,蹙眉看向安九歌,嘲笑了一声,“笑话,与本王有何干系,又怎会事关本王!”

说到这里,安九歌有些嘲笑的摇了点头,带着一丝调侃的口气笑道:“听闻先帝生前最宠嬖霄王爷,现在看来,先帝当真是错宠了殿下。”

说到这里,南宫钰霄嘲笑了一声,“要晓得,他但是天子。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你父亲是被皇兄灌上莫须有的罪名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让皇兄给你父亲平冤报歉?真是好笑!”

安九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了放心神,一脸当真的道:“三年前,先帝病重卧榻,驾崩前不久,曾伶仃召见过父亲。而恰是这一次召见,引发了当时还是王爷的靖云帝的猜忌,先帝一驾崩,父亲便俄然被靖云帝灌上贪赃枉法的罪名……”

谁知,安九歌毫不害怕的看向他,倒是当真的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南宫钰霄仿佛俄然明白了甚么,本能的一把揪住安九歌胸前的衣服,瞪大了眸子子,“你的意义是,父皇临终之时跟你父亲提及过本王?”

南宫钰霄眉头紧蹙,冷哼道:“满嘴胡言乱语。本王怎会与你父亲安大人满门抄斩之事有关!”

“好笑至极!你找上本王,莫不是觉得本王会替你父亲平冤?要晓得,你父亲获咎的人,那但是当今圣上,本王也不过是他的臣子,有何本事与他作对!再说,你凭甚么以为本王不会将你缉拿归案,胆敢找上本王,不怕死吗!”南宫钰霄打量着安九歌,诘责道。

没等安九歌把话说完,南宫钰霄一阵莫名其妙,蹙眉道:“即便你父亲是被皇兄谗谄的,那与本王又有何干系?”

南宫钰霄一愣,心口狠狠的痛了一下,冷哼道:“还轮不到你来经验本王!”

“父亲被告贪赃枉法,抱屈而死。此事虽与王爷没有直接的干系,但是,却与王爷有直接的联络!”安九歌道。

“靖云帝既然想让父亲死,天然是不会为父亲平冤的。”安九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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