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定北王性嗜杀,喜在城墙挂人头灯笼威慑仇敌、好吃人肉喝人血,定北王的军帐中另有一把骷髅头制成的拐杖……
张妈和李妈本来只是垂着眼皮,此时却刹时弯了脖子。
等等!
春蒲和夏柳则猛地低头,身材不由自主地发颤。
小糖还是阿谁小糖,怂。
萧洛寒从鼻腔中收回一道轻嗤声,“本王每日的精力头都不错,难道你一介女流之辈可比?”
水中的美人儿浑身淤青,特别那腰肢两侧,掐痕就跟用甚么东西烙上去的一样,五指的表面清楚可见,比她这小手足足大了三倍,又青又紫,非常可怖。
“前人栽树先人乘凉,你想我在气运子来之前,帮她把她的男人调教好,等她来了直接送给她?你感觉我是这类大善人吗?”
“这男人现在还不是气运子的,我既然睡了他,他就是我的了。”
男人头戴玉冠,身穿玄色滚金边束腰长袍,携一身冷风,眉宇之间凝着一抹长年不化的戾气,一双鹰眼炯炯有神,煞气外溢,触之心惊胆怯,令人不敢直视。
南鸢伸展双臂,软趴趴地搭在浴桶边沿,温热的水减缓了身材的酸乏,她舒畅得半眯起眼,“昨晚他服侍得不错,在我腻了他之前,他只能是我的。便是气运子来抢,也不可。”
换作平时,南鸢并不需求下人服侍她沐浴,她一贯不喜人近身,但现在她累得腿都不想伸一下。
不过,废棋也有废棋的用处。
穆槿念长得不似她前两个天下那么素净,却也淡雅如兰,算个小美人,等今后再长开些,大抵味再添几分色彩。
作为尚书府的蜜斯,陪嫁丫环只要两个,听起来有些寒伧,但穆槿念她老爹本就对她没报太大但愿。他深知这个女儿的性子,预感到她十之八九会成为一枚废棋。
因为此人一身戾气,一脸恶相,骇人至极。
被两个丫环服侍着洗了个舒舒畅服的澡,上了点儿膏药,再用了一顿温好的饭菜,南鸢完整活了过来。
除却腰侧,很多私密处也有青青紫紫的陈迹。
“王爷此时在那边?”南鸢问一旁的张妈。
“可惜此天下没法引气入体,不能双修,不然,我说不定能就此悟道。”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南鸢没甚么不美意义承认的。
并且她很自傲,本身如果用本体,并不会呈现这类环境。
嘤,它不是这个意义。
手又痒了。
畴前她先入为主,心底深处有那么几分担忧,怕本身一不谨慎变得跟她老子那样痴迷于此事,主次倒置,变成一条淫蛇,是以多年修行以修身养性为主,走的是清心道。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高壮矗立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张妈和李妈站如松、面如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南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出去。”
南鸢:既然感觉官配拆不得,还给她找个如许的身份?
南鸢说完如有所思起来,嘀咕道:“若下次在初级天下碰到合情意的人,倒能够尝试一下,指不定真能悟出甚么,我的修为已遇瓶颈多年,这或许是个契机……”
大抵是这具身材比较敏感的原因,这事儿做起来竟别有一番滋味,难怪家里那老两口儿整天没羞没臊地做这事儿。
春蒲则直接掩嘴低泣起来,心疼得不可,“蜜斯刻苦了。”
虎毒尚不食子,哪怕凉薄如她老子,平时也只是送她几个冷眼,嫌她碍事,但该教的会教,尽到了一个父亲该尽的任务。
以凡人之躯提早体验男欢女爱之滋味儿,恰当进步一下便宜力,制止落得一个她老子那样的了局,说来也算不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