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凤清秋心下摇了点头,这淮安王好歹哑忍了数十年,这胆量倒是一点长进也无。

镀银铠甲,清隽的身姿徐行走进,那脸上明晃晃的讽刺之意让言景天微微变了色,末端眼神必然,道,“来了也好。”

七窍流血,看来他这一本端庄的皇兄没少宠幸她啊。

桐花怨,只对男人有效。

言景元今后一退,几乎没站稳。

淮安王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四周的人皆被身姿诡谲的黑衣人圈倒在地。

言景天话语里夹着调侃,不见涓滴慌乱,“朕现在才算是晓得,本来淑妃与淮安王的干系很不普通啊。”

听到这个名字,言景天身子一抖,桐花怨,桐花怨!

本来他是想顺水推舟。

凤清秋但是站在他这边的。

“愣着何为,快给朕宣太医来!”言景天用长袖捂住鼻尖,对着暗卫吼道。

“你是如何劝服凤清秋,朕都晓得。你的一举一动,真觉得朕毫不知情,一点防备也无?若非为了逼你亲口说出与淑妃的干系,在你刚踏进御书房当时,便已身首异处了。”

想起他曾日日沉迷于如嫔的遍体生香,纤秾合度的腰肢,魅惑撩人的杏眼,言景天只觉身处万尺寒冰之上,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朕的暗卫营,在各大臣府里皆有眼线,你真觉得黎鸢是你府上的人?”这皇位,他是如何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怕是比他这臣弟以为的还要艰巨。

没想到情势一转,他反倒成了刀上鱼肉,淮安王神采一变,仓猝拉了个侍卫挡在本身身前,硬气道,“莫非皇兄感觉,仅凭这戋戋几个暗卫,便能以一挡千?”

他明显每日进食都谨慎得很,为何会如此……

“皇兄不必挣扎了,桐花怨是从西域传来的秘药,如果能解,太医例行诊脉时怎会一点端倪都未发觉。”淮安王看着趴坐在案牍上袖口沾满血迹非常狼狈的天子,对劲的笑开了。

言景天眸色赤红,似是气愤到了顶点。

凤清秋笑了笑,“皇上,您说的但是这个?”

如果种在女子体内,那人便会遍体生香,傲骨天成,如果与男人欢好,次数多了,便会垂垂转移到男人体内,变成夺命的毒药。

禅位于皇四子,想直接当摄政王,兵不血刃,还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皇上还真是心机周到。”一声冷嘲从门别传来,惹得门内之人惊了神。

谋逆之罪,足以诛凤氏九族,顺带还能将他这碍眼的淮安王也撤除。

“你觉得你能如愿当上摄政王么,朕的圣旨早已拟好,交与丞相……”言景天咳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淮安王,“朕的皇储,是大皇子言轩。”

那声音,较着是乱了方寸。

不自发僵握着拳,没想到言景天身边另有如此短长的暗卫!

一阵诡异的花香传来,言景天胸口一闷,只感觉鼻尖黏腻腻的,用食指一摸,温热的触感让他神采一僵。

躲在侍卫身后的淮安王见此景象,邪笑道,“我还觉得那桐花怨见效了,没想到这才发作啊。”

啧啧啧,骊姬还真是个妙人。

真是好狠的心。

“凤将军,你来的恰好,快救本王出去!”淮安王哪管其他,仓猝喊道。那些黑衣人一看便是天子豢养的死士,他身边这些不顶用的侍卫那里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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