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唐沐瑶的事他天然情愿亲身来做,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总不能寸步不离的跟在唐沐瑶身边,还是请太后多派几名聪明宫女更安妥些。

“去给阿谁丫头一点警告。”

太掉队门,看了看还是跪地叩首的顾景阳,又望了望楚夜寒的神采,开口道:“哀家方才在门外听得天子大怒,不知景阳这孩子犯了甚么错?”

听闻此声,楚夜寒也只得甩甩袍袖,亲身出迎:“恭迎母后。”

说罢,他举步进屋,见到了等他多时的唐沐瑶:“唐尚宫何事?”

“臣恳请皇上加派人手,庇护唐尚宫。”

他展开眼,声音有些含糊:“让他出去吧。”

楚夜寒见他软硬不吃,更觉恼火:“皇贵妃的案子,你不必参于。”

一人拖长了声音答道,面上尽是打趣之色。

顾景阳走进屋中,跪地施礼:“微臣叩见皇上。”

顾景阳言辞诚心,字字真情。

第二日傍晚,顾景阳从宫外返来,还未进侍卫房就瞥见门口值守的兄弟们对着他挤眉弄眼。

“不必了。”

太后柔声道:“好了,人都道你是宽宏之君,莫要因为微微之错斤斤计算才是,景阳这孩子哀家带归去亲身经验经验便是了。”

楚夜寒极少被针锋相对的顶撞,心中肝火腾起,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

宫女俯身行了一礼,回身退下。

御书房中。

顾景阳再度叩首,言辞诚心。

一旁的内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劝道:“皇上息怒!”

顾景阳暗中握紧双拳,额头上不由青筋崛起,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沉声问:“这件事另有旁人晓得么?不如向太后禀报,请她派几小我护你全面。”

顾景阳固然心中不满,但他到底不是不知进退之人,踌躇了半晌后还是开口道:“微臣有罪,还请皇上高抬贵手,饶过微臣此次。”

顾景阳谨慎翼翼的接过来查抄,半晌后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针上有毒。”

唐沐瑶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今后还得再谨慎些。”

“干甚么?”

“皇上,顾侍卫求见。”

没想到皇上心中介怀的竟是本身对唐沐瑶过分体贴。

顾景阳咬了咬牙,干脆装傻装到底。

顾景阳还想说甚么,唐沐瑶却已经回身走了。

楚夜寒前几日刚被唐沐瑶婉拒,一听这个名字顿时眉梢一挑:“为何要庇护?”

“臣经心帮手查案,不知有何错处触怒皇上,还请皇上明示。”

他顿了顿,体贴的问:“但是出甚么事了?”

顾景阳自知劝不动刚强的唐沐瑶,却又担忧她身处险境,站在原地思虑半晌后决然出门走向了御书房。

“调查店铺的事情,你交给了甚么人,是否可托?”

楚夜寒闷咳一声,即便内心再不悦,也不能当着太后的面罚他,便没有答话。

可楚夜寒听了这话,心机并没有完整放在唐沐瑶身处险境这句话上,而是细心打量了顾景阳半晌,这才缓缓开口,意味深长的道:“想不到,你对唐尚宫竟这般体贴。”

天家之情果然靠不住,顾景阳心中默道,面上却没有展露分毫,只当听不懂皇上言语中的另一层意义。

“微臣痴顽,不敢揣摩圣意。

“唐尚宫为了查案,数次身临险境,臣担忧她还未及查出本相,便已被奸人侵犯致死。”

“但是……”

“太后命微臣帮手唐尚宫查案,微臣天然应当为唐尚宫的安危忧心,莫非皇上感觉那里不当?”

太后亲身过问,楚夜寒一时更不知如何答复,他只得找个来由支支吾吾的答:“他……言行不周,有悖礼法。”

“唐尚宫是为了查案,你们别混闹。”

唐沐瑶早已猜到,此时获得证明,不由自嘲的笑了笑,笑容中尽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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