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尹悦苒直接开口打断了尹清歌的疏导之语,眼神中尽是恨意的看着宫外尚书府的方向,沉声道:“那件事虽说是尹欢颜的错,但是祸首祸首倒是父亲,现在父亲还津润的活着,我如何能将那件事放下去呢!”

尹悦苒闻言也跟着站了起来,规端方矩的朝着云昭仪行了礼,轻声道:“昭仪娘娘好好歇息吧,妾身辞职。”

云昭仪面色一冷,看着尹清歌如此不知进退的模样,心中也不由愤怒了起来,连带着方才一向轻柔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沉声道:“二妹,你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甚么叫适可而止!”

一边寂静不语的尹悦苒闻言,眼神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惊色,迷惑的开口道:“二姐前些日子不谨慎被贼人所掳,这件事众所周知,但所幸的是哥哥及时救下了,何时又与百花楼有关了?”

尹清歌神采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茶盏,浅笑道:“提及这事,我倒是有一件事需求惠修容帮帮手。”

“那你想要如何?”云昭仪面色一沉,涓滴不顾忌尹悦苒还在场,直接抬高了声音,沉声怒道。

尹悦苒点头,不明白尹清歌说这话的意义,眼神中当即就闪过了一抹利诱之色,不解的道:“竹安公主本年已经十六了,皇上也开端为竹安公主选驸马了,二姐说这个做甚么?”

尹悦苒微微攥紧动手指,眼神中有着丝丝的痛快之意,沉声道:“二姐,我传闻尹欢颜死了?”

尹清歌轻笑一声,淡淡道:“昭仪娘娘多虑了,现在清歌方才和九皇子定下了婚事,实在不想惹了甚么费事,之前各种,一笔取消,清歌就当作做了场梦,梦醒人散,甚么都不记得了。”

听着这话,云昭仪倒是涓滴都没有信赖,神采间反而更加防备了些,沉声道:“二妹这话有几分可托度?”

尹清歌闻言眸色不由微微深了起来,幽深的眸中尽是庞大之色,沉声道:“现在她也是获得了报应,你也可将那件事放下去了。”

云昭仪被尹清歌这类眼神看的神采更加难了几分,唇边的笑意也生硬在了原处,好半响后才又说道:“传闻前些日子,二妹被掳劫到了百花楼,可有受甚么惊吓?”

尹清歌定定的看着她,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声,淡淡道:“也罢,且跟着你去吧。”

尹欢颜死去的动静并没有在宫中掀起多大的风波,除了苏静妍晓得这个动静后稍稍惊奇了些外,其他的人都不过一笑置之了。

“二妹谈笑了。”云昭仪的神采一边,唇边的笑意也倏然之间难堪了起来,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有着丝丝的恨意,却又只能将这情感埋没下去,嘲笑道:“之前的事,确切是大姐听信谗言,这才曲解了你,二妹莫要因着此事与大姐置气。”

“昭仪娘娘待清歌还真是姐妹情深,不过是一句传言,昭仪娘娘都能信觉得真,还这般问了出来。”尹清歌浅笑着看着云昭仪,语气冷酷的说道。

尹清歌勾唇一笑,眼神中的讽刺之意涓滴都没有粉饰,极淡的看了一眼云昭仪后就又收回了视野,淡笑不语。

尹悦苒也是温馨的坐在一侧,在宫中待得光阴久了,她也明白凡事少言慎言这一事理。

“二姐,先不说这些,我传闻北疆公主心悦于九皇子,这几日到处找你的费事,你可还好么?”尹悦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恨意尽数压了下去,沉声说道。

尹清歌抬手悄悄的垂在脸颊边的碎发拂到耳后,唇边的笑意好像春日里温暖的轻风,声音倒是含着丝丝的冷酷和幽深的冷意,“不如何,清歌不喜费事,只要那人不拿着我尹清歌来做甚么,我天然也不会对她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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