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挑眉:“如何?不信我的手腕?”

那嫂子满脸不信:“洗的洁净?”

世人瞧了一回,也都说好。又有人道:“我们族里这么多人,一个只怕不敷使。”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做一个大大的洗衣机, 叫你们都从洗衣裳的活计里脱出来,还能接了别人的衣服洗,赚些糊口银钱, 来换他们的孩子给我做门徒耍, 你说他们干不干?”

练奶奶有些讪讪的,又不好跟个孩子计算。

练竹正一笔一划的抄佛经,管平波日日上蹿下跳,她想到新玩意不希奇,不闹腾了才奇特,便头也不抬的道:“你自去吧,看着些,妈妈如有事,你别闹狠了她。”

肖金桃道:“那不值甚么,积德积善的事,不拘财帛多少,尽管做。”

窦向东笑道:“我不亏了你,你把图纸与我,我开个铺子,给你两成的利,如何?”

肖金桃是看不懂图纸的,然管平波有缝纫机在前,再弄个甚么洗衣机也不奇特。看她眉飞色舞,内心喜好的不要不要的。这是她家的媳妇,识文断字、技艺不凡,还会做东西,如何就这么聪明呢?上回那缝纫机,连知州太太都轰动了,闻得是窦家人做的,吃酒的时候很赞了一回。那日她虽敬陪末坐,脸上实在有光。故对管平波是如何看如何扎眼。

肖金桃笑道:“你老倌逗你耍呢,他那里会抢你的东西。”

管平波细心瞧过,那窦逊敏长的非常白净,又穿戴直裰,想是个读书人。可贵的是读书人竟能晓得水力磨坊,可见不是个死读书的。有他一番解释,倒替管平波省了好些是非。毕竟洗衣机几个轴承相连,能洗的东西未几,倒是占了好大一块地。不晓得的还觉得是甚么好物这般威武呢!

胡三娘心中暗道:我带了六七年的儿子还用你教!你就在老倌面前装贤惠吧!打量着我不晓得你甚么坏心眼呢!

窦向东听的笑了,正欲说话,管平波已经冲了出去,见到窦向东,赶快立定,规端方矩的道了个万福:“阿爷返来了啊?”

床单的仆人忙喊了儿媳,拉开床单细心瞧:“是没有手洗洁净,不过给我们家是够使了。”

肖金桃实在震惊了,拿过布口袋,抚着那细精密密的一条边线,几乎说不出话来。

管平波挥动手中的纸道:“妈妈,你此回得给我寻几个可靠的匠人,我要做个洗衣机,将来家下人并族里的孤寡们都不消大寒天里浸在水里洗衣服,你说积善不积善?”

张明蕙问了句:“你估摸着要多少银子?”

管平波不肯,只道:“才老倌要抢我的,我才逃到妈妈这里来。给阿爷看了,阿爷要抢,妈妈就拦不住了。”

雪雁道:“想体例出去做活挣吃的, 要么就选到家里来做活。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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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装好当日,管平波忙忙喊了人,往水边架设。君山岛有湖,窦家挖了个沟渠引水入宅院。恰好操纵沟渠,略微加工一下,做出了个有落差的小瀑布。如此便可用水利冲刷转页,动员离心机扭转。而水车则架设在瀑布的上游,接一条竹管,好往“洗衣机”里注水。水灌好了,只消把竹管挪开,将水倒回沟渠便可。

管平波道:“姐姐就惯我不惯你,你恋慕妒忌恨啊?”

管平波呵呵:“你说我的缝纫机值钱,还是你两根银簪值钱?”

“不好,我只同姐姐一起。”管平波洁净利落的回绝了。

涡轮洗衣机,操纵的不过是离心力。管平波穿越前,半主动洗衣机已经便宜到二百块一台都滞销的境地了。五花八门的诸如滚筒、加热、智能、带烘干、高低双桶应有尽有。穿过来后,每年夏季被洗衣磨的死去活来,待有才气后,做了个小小的,因洗不洁净被人笑话了好几次,次后竟被熊孩子拆了。真是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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