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连她本身都信了。
谢舒婉目光一沉,视野落在半开的房门里,杜敏头发混乱的披在背上,正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哭泣大哭。
说罢就冷哼一声分开了。
谢舒婉脚步越来越沉重,她想起秦晏舟对她说的那些话,想起本身为了秦晏舟支出的代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既有难过,也有不甘。
全部客堂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浸礼。
她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道,“我没事,别问了!”
谢坤蹙眉道,“这类话千万别在你大伯面前说,他现在应对公司的事就够焦头烂额了!”顿了顿又道,“也千万别在你大伯母面前拱火,她目前的精力状况已经有些不普通了。”
谢坤的话像是一把补刀的剑,精确无误的戳中她的伤口。
谢坤神采刹时变得凌厉,紧紧地盯着谢舒婉的脸,语气短促,“脸如何了?谁打的?出甚么事了?”
杜敏任由她扶着本身在沙发上坐下,已经从哭泣大哭窜改成无声落泪。
谢舒婉伸手帮她清算贴在脸颊上的碎发,“别严峻,大伯父不睬解你,我了解!你就俊阳这一个儿子,现在他被沈烟害成如许,后半辈子都要在病床上度过,多不幸呐!”
外界都传沈烟跟秦晏舟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谢舒婉眼底浮上一抹阴狠,唇边勾起冷冽的笑,“晓得了,我出来劝劝大伯母。”
杜敏满脸防备的看着她,神采紧绷。
没有一句体贴,反而劈脸盖脸的骂道,“没一个让人费心的东西!”
心口像是几次被刀割开,鲜血淋漓。
谢舒婉对劲的看着她的反应,“大伯母,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敌了,要不要考虑跟我联手?”
她似笑非笑,“大伯母这是甚么话?你看看我的脸,我们两个现在不都是个笑话吗?”
杜敏哭到恍惚的眼睛缓缓聚焦,这才重视到谢舒婉肿起的脸颊。
谢坤见她没有反应,更加焦心了,“沈烟这么对你,你就没找秦晏舟告状?毕竟你也是为了帮他才惹到沈烟,于情于理他都得给你个说法!”
谢舒婉失魂落魄的回到谢家时,谢辉跟杜敏正闹得不成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