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畴昔?”
不对,现在应当是嘉奖对方,然后相互分开,停止下一轮——
“羽羊毫吗?好烂的比方。”
绥草抬起右脚,踩到她方才念的小腹位置。
“长长的挺都雅,摸起来也很舒畅。”
“……好。”
“背部。”
越是被抚摩,就越是想要抚摩别人。
因为方才的一系列行动,祝余也感觉脸上的温度在降低。
等祝余抚摩到头顶时,下方的脑袋摆布蹭了蹭,头发挠得掌心痒痒的。
林绥草横坐过来,屈起腿将双脚从淡蓝色的拖鞋里提到沙发上
她是用甚么东西触碰他的耳朵的?
但本来就说好了不会到不健全的境地。
少女有点有力地竖起两根手指,比出打叉的手势,“不对,法则里有夸大过【同时】哦。”
食指挪动的过程中搅拌出咂咂的水声,林绥草的脸颊闪现出不普通的潮红,为了便利侦察调查,仰开端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位置。
很快,那边就像是充血一样变得红润而滚烫。
黑长发间缠绕的洗发水香气,是他也一样在利用的那一瓶。
两边必须同时实施这一行动。
理应踩下刹车的他,现在也像是喝了很浓很烈的酒,认识逐步掉入暗中的旋涡,被搅拌成浑浊而无色的一团杂物。
“不要借机踹别人的肚子。”
同时赐与对方奖饰。
“这就是嘉奖,别的,不能本身再说一遍反复的部位。”
上面十四颗,上面十四颗,没有长智齿。
在达到更进一步的内侧之前,抽开手掌,阔别暖和的人体。
“小腹。”
“如果要踹下去的话就不会只用这么点力量了。”
如果两位还复苏的话,应当都能明白这是呕吐反应的前兆。
“左脚。”
临时加了一条法则……不过也算公道。
纤细而矫捷的食指贴着掌面,像是动手了一根羽羊毫,悄悄地搔动着皮肤。
固然这个“皮格马利翁游戏”一股不靠谱的味道,但触碰那里的主动权把握在本技艺里,并且对方还特地夸大不能呈现不健全的状况,应当不会到不好结束的境地。
一样地,祝余的背后也传来近似的麻痒感。
“不是说好要嘉奖对方吗?”
达到头顶的位置后,林绥草摆布转动着脑袋,不断地蹭着掌心的位置。
方才被他放在那边的手机,如同佛祖投向阿鼻天国的蛛丝,嗡嗡振动着外放粉碎氛围的铃声。
理性在逐步熔化的不止是祝余。
游戏法则只要两条。
被他吹干的秀发呈流线型泻下,在肩部垂落。
趾甲修剪成圆润而整齐的弧线,略微闪现淡粉色,下方是如同湖畔鹅卵石般的小巧脚指。
光彩敞亮的头发被五指分开,从指缝间掠过。
此次的体验疗法仿佛也见效了。
仿佛是为了抨击,祝余的耳垂上传来锋利的刺痛,被包裹进一个潮湿而暖和的空间,一会儿后才被吐出。
他下认识地看向她的脸,发明还是一副冷酷的神采。
“我但是考虑到你怕痒才没有碰腰腹位置的。”
祝余天然是想要规复影象的。
越是被奖饰,就越是想要逢迎对方。
两人同时说出第一轮对方身上想要奖饰的部位。
本来如此,这也算触碰吗?
光滑的少女腹部向内一阵收缩,喉咙里涌上大量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