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坛酒的代价抵得过他们五个月卖豆腐的支出了!
四种腌菜,每种十斤,一共就时四十斤,分量很多,幸亏周家佳耦是坐马车来的,不消担忧搬不走。
佳耦两人到了别院,立即从钱箱内里拿出一串铜钱,交给健仆,让他送去秦家。
此次没能买到酸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候她都要忍耐口舌寡淡没有食欲的日子,想想都感觉难受。
她将扫帚立到墙角,侧过身去:“外头冷,二位请出去坐吧。”
“我喜好吃酸的,辣一点的也行。”
他细心地将酒坛擦拭洁净,然后才交给周老爷。
至于常日里一起喝酒的几个朋友,他是一口都不舍得给他们喝。
看着丈夫欢畅的模样,陶五娘在为他欢畅的同时,内心也更加不甘。
陶五娘笑着应下:“晓得了,你们归去吧,有空我们会再来的。”
自从她有身以后,嘴里经常没味道,需求味道重一点的食品,才气激起食欲。
秦穆和秦镇越立即去地窖,每种腌菜称了十斤,用坛子装好。
周老爷从中抽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放到桌上:“你看看这些够了么?”
“那就每种都给我们称十斤吧。”
见她态度落落风雅,既没有平常村妇那般胆小,也没有浅显贩子身上那股子势利,陶五娘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二十两的银票都收了,还担忧那两百文么?
这话说的仿佛是周老爷占了很大便宜。
周老爷为此很焦急,大夫说过了,陶五娘的体重偏轻,必必要多吃,太瘦了倒霉于出产。
走进秦家,陶五娘看到院里果树仍旧枝繁叶茂,小鸡们懒洋洋地踱步,墙角处乃至还悄悄长出了翠绿的藤蔓,一派的朝气勃勃。
等马车走远了,唐蜜和秦穆这才回身归去。
“这坛酒多少钱?”
他筹办等归去后,叫厨子烧上几个好菜,小火温酒,渐渐地细品。
唐蜜浅笑着说道:“这酒我们普通不卖,您是第一个来买的主顾,您感觉这酒值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吧。”
“当然。”
就连周老爷也不由得赞叹:“这院子不错!”
浅显人家那里吃得起二十两一坛的酒?但周老爷不在乎。
这个院子仿佛隔断了内里的寒冬,仍旧逗留在暖春时节。
唐蜜取来一些腌菜:“这是我们家本身作的腌菜,夫人能够尝尝看。”
唐蜜拿起银票,微微一笑:“我本来就不是专门卖酒之人,此次也是看在周老爷的面子上才匀出一坛,周老爷说二十两,那便二十两吧。”
周老爷摸着酒坛子,眼里的爱好更加现显,他很想现在就翻开喝上一口,但是酒只要一坛,他必须得省着点儿喝才行,临时只能忍着了。
要晓得,他们起早贪黑地卖豆腐,一个月也就赚四两银子。
那些石榴酒是唐蜜酿的,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她想卖多少都没干系,秦镇越和秦穆对此都没有贰言。
陶五娘高兴得想个小女孩:“那就这么说定了!”
陶五娘试着吃了一小口,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她忍不住问道:“你家比来另有别的东西卖吗?”
秦穆和秦镇越直接将腌菜坛子搬上马车。
秦穆从地窖里取出一坛石榴酒。
唐蜜:“不拘种类,都是五文钱一斤。”
等伉俪两人坐下后,唐蜜叫来秦镇越和秦穆,并将对方要来买酒的企图说了下。
临走之前,陶五娘看着院子里绿意盎然的果树,另有些恋恋不舍:“夏季还能见到如此景色,真叫人恋慕。”
这腌菜固然比不上李子酸,但自有一股咸香,入口以后另有点儿微微辣,让她口齿生津,胃口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