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悄悄推了秦朗一下:“你先出去,帮你大哥干活儿,这里交给我来就行了。”

“我刚才有说小姑是贼吗?反倒是小姑,反应这么狠恶,看起来很像是心虚啊。”

唐蜜本来只是想靠近警告她一下,让她别再打秦家的主张,没成想这个老妖婆是个混不吝的,明显就是她干的,她却还能理直气壮地闹起来。

凭甚么啊?!

“真是反了天了!”秦香芹气得脸皮子都在颤抖,“你竟然如许跟长辈说话!”

唐蜜疏忽她的虚张阵容,敲了敲身边的柜子,似笑非笑:“我瞧着这柜子上面的锁是被人动过了手脚,难不成咱家进了贼?”

但是自从唐蜜嫁过来以后,统统就都变了。

现在她乃至还被郭家赶出来,面对被休弃的困顿地步。

秦香芹气得浑身颤栗,却又说不过她,只得扭头瞪向秦朗:“你是死人吗?就如许眼睁睁地看着她欺负你的小姑?!”

昨晚她特地将全部东屋从里到外翻了一遍,愣是丁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很明显是有人在她出去之前,就把屋里的东西全数清算过了。

这话直接把秦香芹气了个仰倒。

想通了这点后,秦香芹立即就有了底气,接着先头的话题辩驳归去:“我说不吃是客气话,你不晓得甚么是客气话吗?哪家媳妇儿像你如许,长辈只是说了句客气话,你就当真了,蠢得像头猪!”

就算唐蜜晓得锁被撬过又能如何?唐蜜又拿不出证据,证明不了这事儿就是她干的。

秦香芹想到了之前,唐蜜还没嫁到秦家的时候,秦家的五兄弟全都任由她拿捏。

秦朗扯了扯嘴角:“我媳妇儿可没欺负你。”

激烈的嫉恨如同一把热油,在秦香芹的心口狠恶翻滚。

唐蜜甩开她:“家里进了贼,这可不是小事,我必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免得今后再有人感觉我们秦家人好欺负,总想着上门来打秋风。”

刚才她是看着秦朗年纪小,想倚老卖老闹一闹,最好是能闹些肉来吃,谁知半路杀出个唐蜜,肉没捞着,反而连那两个红薯也被拿走了。

最后秦香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朗将那两个红薯又给拿走了。

“你说谁打秋风?”

唐蜜嘲笑,不答反问:“这事儿你本身内心没数吗?”

这话说得夹枪带棒,秦香芹脸上是青红交叉,神情更加尴尬,内心的恨意也更重。

秦家五兄弟变得越来越强势,每次秦香芹找上门来都会碰一鼻子灰,乃至就连她的四哥秦镇越也帮着唐蜜,把她的脸面一次次扒下来踩在地上。

而她秦香芹为郭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上面侍营私婆,上面还哺育了三个儿子,她自认夺目无能,但穿戴得却不如面前这个臭丫头,脸上也已经充满皱纹,手上也是长满了粗糙的茧子。

唐蜜盈盈一笑:“是您本身不吃,我才拿去给猪吃的,要不然多华侈啊,小姑您说对吗?”

唐蜜哈腰捡起红薯,擦洁净后,交给秦朗:“既然小姑不爱吃,你就把红薯拿归去,转头捣碎了还能喂猪呢。”

她看到唐蜜身上极新的衣服,柔嫩的细棉布,做工格式无一不精,头上、耳朵上和手腕还带着金饰,明显只是个轻贱的共妻,却穿戴得想个大族蜜斯。

眼看她就要迈出房门。

见她抬脚就要往外走,秦香芹顿时就慌了起来。

秦香芹内心愤恨不已,这类事情必定是唐蜜干的,她恨不得撕碎了阿谁小贱人!

很明显是昨晚秦香芹想撬锁,可惜没经历,没能胜利撬开。

她时候惦记取郭老爷子说的话,还不上三十两的聘礼钱,郭家就要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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