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连一具尸骨都找不到。

没了,甚么都没了……

邱鱼点头:“不晓得,他们没说。”

秦烈不晓得是该绝望,还是该光荣。

杀手们拿出事前筹办好的画像,逼问那些村民:“秦家的媳妇儿是不是这个画像中的女人?”

邱鱼苦笑着点头:“我们从昨晚逃出村庄后,就没有再吃过东西,要不是实在饿得不可了,我也不会冒险下山来到这里寻觅吃的。”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

秦烈问道:“你是不是饿了?”

三十多个蒙面杀手如同幽灵般悄悄散开,他们别离钻进分歧的农家。

那些还在睡梦中的村民全然不知家中来了外人,等他们被唤醒时,展开眼就看到一把刀架在本身脖子上,有些胆量特别小的人当场就被吓尿了。

他踩碎柴炭,脚步踏实地走进院子。

那两小我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是,我们亲眼看到他跟秦大郎打号召,还进了秦家的院子,聊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在他分开的时候里,产生了甚么事情?

“嗯,那些杀手逼问我们认不熟谙画像上的女人?还问我们有关你你媳妇儿的事情,我猜他们应当是冲着你家媳妇儿来的。”

他接着往下说:“我本来是想跟那些杀手冒死,但是里正拦住了我们,他让我们别打动。厥后他找了个机遇,分离杀手们的重视力,我和我的兄弟们以及村里一些幸存的人,抄起锄头木棍,拼尽尽力冲破杀手们的围杀,途中又死了好多人。我们无处可去,只能逃进山里,幸亏那些杀手对山上的地形不熟谙,不敢上山追杀我们。他们在临走之前,放了把火,将全部村庄都烧了,以后这里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模样。”

在秦镇越三人分开的次日早晨,三十多个蒙面杀手悄悄来到东河庄。

当天夜里,东河庄俄然燃起熊熊大火。

明显在他走之前,这里统统都是好好对的,如何返来就被烧成灰烬了?!

邱鱼顾不上会被噎住,抓着馒头就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

“那应当就是在武将军分开以后没多久,秦家的人就走了,想必是武将军建议他们走的。”

“他们在前天早晨就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个钥匙给里正,让他转交给你,可惜里正已经死了,阿谁钥匙必定也找不到了。不过就算找到也没用,你家院门都成如许了,还需求甚么钥匙?”

统统都被烧得干清干净。

“统统画像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阿谁女人跟你媳妇儿长得非常类似。”

秦烈赶紧从承担内里拿出水囊递给他:“你先喝口水吧。”

“好。”

他们先是去了秦家,却发明秦家早已经人去院空。

凡是不肯答复的村民,全都被当场殛毙,鲜血溅了一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在夜里不竭响起。

喝完水后,他的嗓子终究好了些,声音也不再沙哑了。

另有爹和大哥四郎呢?他们在那里?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但却因为身材严峻脱水,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只能不竭地抽泣,像个被风干的人,摇摇欲坠的模样让秦烈非常难受。

“你带我去找他们。”

他把水囊内里残留的一点水全数喝光,末端还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得知家人安然无事,秦烈顿时就放下心来,随后又诘问道:“你晓得他们去了那里吗?”

他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废墟,不敢信赖这里就是东河庄。

“那我爹和大哥四郎人呢?他们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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