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通以后,定国公感受内心舒畅了些。

秦容带着叶青走进国公府。

“先不回家,我要去一趟国公府。”

定国公气得不可,抓起枕头狠狠扔到地上。

定国公气得肝都在发颤,今晚如何能够还睡得着?!

定国公嘿嘿一笑:“都是好多年的老夫老妻的了,一点新奇感都没有了,每天展开眼睛就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老褶子,有甚么好恋慕的?”

“是如许的吗?转头我见到国公夫人,可得好好问问她,为甚么吃饱了撑的要跟国公爷闹?”

“请带路。”

刚才在宴席上,定国公背着夫人偷偷喝一杯酒,不幸被夫人发明,夫人指着他的鼻子一顿好骂,最后将他的枕头扔出房门,让他滚去书房过夜。

“你不承认也没干系,我明天特地来找你,是想提示你一句。我既然能让云氏子孙持续稳坐皇位,我一样也能让云氏的基业全都化为乌有,你若想让天下承平,最好就别再给陛下和我添乱。”

秦容脸上的笑意随之加深很多:“国公爷跟夫人之间的豪情真好,鄙人非常恋慕。”

典范的口是心非。

“没有没有,我从没干过这类事情,你不要冤枉我。”

“是啊,我们之间的事情,本来就跟外人没有干系,可你为甚么还要给陛下牵红线?诡计给她先容其他的男人?你这不就是在用心拆散我和陛下吗?”

“好你个秦容,仗着本身有点脑筋,就目无国法!虚假!小人!不要脸!”

他乃至连假装都顾不上了,直接就沉声辩驳:“你好大的口气,云氏的江山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打下来的,凭你一人之力妄图摧毁云氏的基业,的确是痴人说梦!”

秦容不疾不徐地持续往下说:“你若想保云氏的江山千秋万代,就别再来给我添堵。”

他的眼里只容得下一小我,内心只容得下一个家。

为了那一小我,和那一家人。

不是刚离建国公府吗?如何又要归去?叶青内心非常不解,但他熟知自家老爷的脾气,没有多问,径直驾着马车前去国公府。

他向来都不是甚么好人。

“在的。”

定国公持续装傻:“我如何会有这类设法?你真的是曲解我了。”

秦容:“然后呢?你觉得她会舍得分开我吗?我和她之间的豪情,并不比你和你夫人之间的豪情陋劣。试问一句,如果哪天你晓得你夫人做了甚么好事,你莫非就能舍得将她大义灭亲吗?”

定国公气得面色乌青,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挂在城墙上,让天下人都看清楚他那张埋没在虚假面具下的真脸孔!

秦容早就推测他不会承认,安闲地笑了笑:“我晓得你在打甚么算盘,你想让人分走陛下对我的宠任,你在防备我。”

“我不介怀为陛下做任何事,哪怕是引火烧身,”秦容把本身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起家告别,“时候不早了,我该归去了,国公爷也早点歇息吧,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秦容:“能渐渐一起变老,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令人恋慕的事情,我也但愿本身能跟陛下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定国公立即就心虚了,忙不迭地说道:“别别别,千万别再去招惹她,不然我这一个月都只能睡书房了。”

门房正筹办关门,却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他认得那辆马车,是秦参知家的马车。

此时夜色已深,来宾们吃饱喝足后,告别定国公一家,各自回家去了。

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能够保护在唐蜜身边,让她获得本来属于她的统统。

秦容回到车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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