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赤嘲笑道:“曹总镖头,你是明白人,莫非真想与我们母子为敌吗?”
“慢着。”金二娘道,“你如果杀了他,这件事就没法结束了。”
他担忧电母雨子会乱来,只要他还在这里,电母雨子就不会滥杀无辜。
他脱手这么狠,清楚就是要废了陈安。
一府以内,知府最大,乃正四品。
“王捕头,我们母子又不是朝廷钦犯,如何会与你们六扇门过不去?不过有一件事王捕头应当明白,那就是江湖事江湖了,你能够问问曹总镖头,他真想让我们母子吐出镖货吗?”
“够了。”金二娘发话了,一副没把曹日华放在眼中的模样,“姓曹的,我实话奉告你吧,你镇远镖局的镖,是我们母子劫的,你镇远镖局的人,是我儿子打伤的。我们母子有个端方,凡是伤在我们母子手中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不得有人帮手,谁如勇敢帮手,谁就是与我们母子过不去。”
真正启事在于,镇远镖局乃征税大户,六扇门得重点照顾。
砰!
陈安淡淡说道:“你不消管我是谁,你不是很放肆吗?你敢不敢与我比比?”
“你姓甚么?”
陈安道:“有何不敢?”
王捕头之前也是江湖中人,当然晓得金二娘这么说是甚么意义,只要曹日华不究查这件事,那六扇门就无权过问。
金二娘道:“归正很高,就算你能赢他,也要花些工夫。”
“但是他们不肯交人啊。”
他是镇远府的卖力人,也便是说,全部镇远府当中,六扇门以他为大。
而这类朝廷“恩准”的报酬,也使得刚建立没多久的六扇门,大有厥后追上,要与东厂、锦衣卫一较凹凸的意义。
“金二娘,你们母子当真想与我六扇门过不去?”作为回应,王捕头用心不睬会金赤,而是与金二娘谈判。
他这么做是在“庇护”镇远镖局。而这并不是因为他晓得镇远镖局的秘闻。
金赤讽刺道:“你们六扇门的总捕头见了我老母,也不敢猖獗,你只不过是个小捕头,竟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信不信我打得你找不到东南西北。”
陈安往前踏出一步,气势为之一变。
此时,金二娘伸手一指陈安,说道:“你不是想和我儿比试一下吗?当着王捕头的面,你还敢不敢像刚才那样挑衅我儿?”
曹日华听了这话,便晓得本日之事没法善了,就算他让步九分,对方也会不依不饶。
金赤没有看出古怪,但金二娘看出来了,皱眉道:“姓曹的,想不到你镇远镖局另有这等人物,难怪江湖传闻你镇远镖局藏龙卧虎,公然不是空穴来风。”
金赤早已摩拳擦掌,获得老母同意以后,一点也不客气,飞身而出,一拳打向陈安,劲道刁悍,一流妙手也没法抵挡。
金赤道:“那没甚么,既然他想找死,我就成全他,赐他一死。”说完,就要脱手。
是故,他也不再客气,说道:“两位,我镇远镖局不知那边获咎了你们母子,你们母子非要抢走镖货不成?”
真要碰到了甚么难事,知府大人也得就教六扇门捕头。
“莫非六扇门比东厂、锦衣卫还要短长?”
“这么说,两位以为那位大师获咎了你们,你们想找他白叟家的费事?”
虽说王捕头的身份不能与镇远知府比拟,可六扇门直属于刑部,别说六扇门的捕头,即便是六扇门的捕快,除非有特别号令,不然也不会等闲听知府批示。
金赤转头看了一眼,嘲笑道:“你们是六扇门的人?”
“明白就好。以是……”
王捕头望了一眼曹日华,见他没甚么表示,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倒是王某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