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绝望了。

御书房里,叶清冉还是坐在她的老位置前,当真看着各地送来的奏折,还跟之前一样做讲明,分门别类,态度并没有半点分歧,更让皇上赏识。

萧祁一听,心中闪过一丝惊奇,他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叶清冉竟然还肯为他发言?

“回皇上的话,事情是谁做的,微臣也不晓得,这幕后之人既然这么大手笔,派出了上百个杀手,又擅闯五皇子府杀了证人,想必手腕非常短长。”叶清冉说道,“现在没有确实的证据,反倒不宜打草惊蛇,免得对方做出更过激的事情。更何况,微臣现在已经离开伤害,在宫中有皇上庇佑,想必此人也不敢再下杀手。”

“这的确是你的错,你太粗心了。”皇上肝火冲冲的说道,“莫非,你就没有鞠问出一点有效的动静吗?”

“照实复命。”萧祁说道,“去把张勤叫来见我,然后把这两人的尸身摒挡一下。”

“儿臣拜见父皇。”萧祁心中思忖着,然后跪在皇上的面前,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此次进宫,是来向父皇请罪的,儿臣办事不力,请父皇降罪。”

“那你感觉是谁?”皇上问道。

现在他有了线索,锋芒指向萧宸,本来是一件皆大欢乐的功德,既能帮叶清冉报仇,又能打击萧宸的权势,但是谁曾想最关头的人证竟然死了,死无对证,空口无凭,他现在说甚么皇上都不会信赖。

五皇子府固然说不是铜墙铁壁,但是也不是甚么人都能混出去的,但是这两个侍卫明显被关在地牢里,地牢表里都有很多人守着,对方是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些人证?

若只是皇上不信赖也就算了,他也不在乎,顶多是少了个对于萧宸的机遇。可如果被萧宸反咬一口,说他是为了夺嫡,编造证据残害手足,那么他这么长时候以来,在皇上面前建立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日子如同之前那般安静,皇子们的夺嫡还在持续,后宫中的争端也从未停歇,但是叶清冉只是安循分分地当一个御前尚义,并没有再出过手。

皇上眼神微闪,听着叶清冉的话,眼神中暴露一丝赞美的意味,转眼即逝。

“儿臣没有推测贼人这么大胆,竟然会跑到儿臣的府中偷袭,一时不察,才会如许的。”萧祁说道,“儿臣本想替父皇分忧,可没想到因为儿臣的失误,出了如许的事情,儿臣自知有罪,特来向父皇请罪。”

已经是寒冬的气候,宫人们早已经换上了厚重的冬装,外务府也早已经把叶清冉的朝服筹办结束。这个年纪,恰是长身材的时候,叶清冉在宫里吃喝都是好东西,以是个子就像是雨后的草苗一样,长的缓慢。

如果说十四岁的叶清冉,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女娃的模样,而颠末这一年的时候,她已经长成一个大女人了,变得亭亭玉立,更加出彩。

但是叶清冉和萧天翊都晓得,铁矿的事情没有交给他,刺客的事情也没有交给他,这申明皇上对萧天翊还是存了一丝丝疑虑,并没有完整信赖。毕竟阿琛和阿城鄙视君威在先,即便能牵强解释,也不能让皇上把这件事当作没产生过。

而叶清冉本来还在写讲明,听到这句话,手中的笔微微停顿,然后收敛了心境,持续写讲明。

如许一来,倒是给萧祁留下了一个烫手山芋,他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杀人灭口,倒的确像是萧宸的手笔,让萧祁来个死无对证,把困难丢给萧祁,如许一来,萧祁反而甚么都不能做。

能够在皇上的心中,感觉叶清冉只是有些小聪明,偶尔带着必然的运气成分,并没有那么大的才气,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最首要的是把萧天翊防死了,叶清冉也就不敷为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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