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皇上几近从不在早晨到椒房殿来。即便偶尔来了,也会提早有內侍来传令,徐皇后提早有了筹办,天然没出过不对。
男人都是贪念新奇的。所谓妻不如妾妻不如偷,这句话半点不假。特别是刚动过些许心机,却还没到手的美人,更是令民气痒难耐。
卫衍定定神,深深呼出一口气:“放心,我早有安排。”
“主子那里还算男人。”黄公公点头哈腰地陪笑:“只要皇上欢畅就好。”
丁公公满脸笑容地应下了。
黄公公奉承地笑道:“皇上一摆驾,就会轰动全部后宫,岂不是过分无趣了。倒不如悄悄去一回,既不惹人谛视,又能给皇后娘娘一个欣喜。”
给凌静姝的那瓶药水,实在本身没甚么题目。确切对花木无益,那盆牡丹开的又大又美,除了凌静姝的经心顾问外,那瓶药水也居功至伟。
皇上涓滴没感觉本身生出如许的心机有甚么不当,笑着点头:“你的建议甚合朕的情意。好,朕就听你一回,这就摆驾去椒房殿。”
……
就算要揭暴露此事,也毫不能由他出面。免得皇上多疑之下对他生出顾忌之意。
皇上表情不错,公然没有愤怒,笑着问道:“哦?你有甚么建议,无妨说来给朕听听。”
待看清丁公公和不远处皇上的面孔后,宫女的神采顿时变了,正要下跪存候,丁公公及时地拦下了她:“行了,你别张扬,先退下吧!免得扰了皇上的雅兴。”
到了椒房殿外,皇上特地叮咛身边的丁公公:“你去拍门,记得别让守门的宫女张扬。朕要悄悄出来,给皇后一个欣喜。”
皇上龙体已经病愈,连着几个月清心寡欲,现在有了精力,不免又生出了踏足后宫的心机。叮咛敬事房奉上绿头牌。
最妙的是,花香也罢,药方也好,此中任何一样都毫无题目。只要共同起来利用,才会有如许的结果。就算事发后彻查,也牵涉不到他和凌静姝的身上。
饶是卫衍心性坚固沉着,此时也感觉热血沸腾起来。
敬事房的內侍总管姓黄,年约三十五六岁,和其他的寺人一样,面白不必带着几分阴柔之气。
卫衍大要还是不动声色,眼中却突然闪出了亮光。
离寝宫另有一段间隔,模糊的花香伴跟着轻风飘了过来。
不过,皇上很快就发觉出了不对劲。
天冬神采间有粉饰不住的镇静和冲动:“是。小喜刚才来过了,还带了首要的动静来。”很天然地抬高了声音,将小喜说过的话反复了一遍。
皇上伸展了眉头,表情非常愉悦。
皇上一行人已经去了徐皇后的寝宫,半晌工夫就到。想送信也来不及了……
皇上非常意动,便听了黄公公的建议,只带了几个內侍,便出了寝宫。
现在要如何办?
统统都在乎猜中!
黄公公挤出最殷勤的笑容:“主子听闻,皇后娘娘的寝宫里摆放着本年赏花宴的花魁牡丹,全部寝宫里都是浓烈的花香。皇上如果有兴趣,倒不如去皇后娘娘的寝宫里去转上一转,嗅一嗅花香,表情也会格外好一些。”
黄公公亲身捧着一盘子绿头牌过来。
月色如水,令满腹绮念的皇上兴趣极佳。
徐皇后本就脾气放荡,爱好男色。这些日子“性趣”稠密些,一时也不会生出狐疑。
和宫中那些“扫兴”的药物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皇上的目光落在牌子上,思忖着今晚要临幸哪一个嫔妃。脑海中不其然地闪过一张年青斑斓的脸庞。
身为天子,后宫里的统统女子理所当然都属于皇上。
就像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