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坠马(二)[第1页/共2页]

徐国公听的心如刀割,老泪纵横,哭倒在殿上:“求皇上为死去的驸马伸冤做主!”

“公主暗中打通了徐家的马夫,在驸马常骑的那匹马的饲料里下了药。又在马镫上装了铁刺。老臣已经将阿谁马夫带来了。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面前一黑,几欲昏迷。(未完待续。)

父皇一贯最疼她!不管如何样,父皇都会向着她的!

皇上很有些不测,霍然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朕如何不晓得!”

顿了顿,又心翼翼隧道:“不止是徐国公,昌平公主殿下也来了。都在殿外候着要见皇上呢!”

“来人,替朕换衣。”皇上沉声叮咛,又对丁公公道:“让他们先进殿候着。”

昌平公主这么一想,些许的心虚惶恐顿时不翼而飞。用力揉了揉眼眶,红着眼睛也跪下了:“父皇,女儿惊闻驸马凶信,心中悲伤难过,特地回了徐家一尽为人妻的职责。没想到,国公爷口口声声诬告女儿,硬是女儿害了驸马。女儿实在冤枉啊!求父皇为女儿主持公道!”

丁公公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皇上曲解了。徐国公不是为了探视皇后娘娘,而是为了徐驸马坠马身亡一事而来。”

另有脸在这儿哭哭啼啼装模作样!

徐国公却不肯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皇大将爱女下嫁到徐家,我们徐家高低戴德戴德,对公主毕恭毕敬,从不敢有半怠慢。驸马蠢钝,不讨公主欢心。我们徐家也感觉愧对公主。是以,公主独住在公主府里,我们也从无牢骚。”

一听丁公公的话音,便晓得此事别有内幕。

皇上前几日大动了肝火,龙体衰弱,正卧榻歇息。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朕不是了吗?皇后要闭宫静养,不准任何人探视。让徐国公归去吧!”

昌平公主恨的咬牙切齿,连装模作样的抽泣也忘了,怒瞪着徐国公骂道:“老匹夫!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害了驸马!还在父皇面前这般诬告我!本日你如果拿不出证据,休怪我不客气!”

“驸马确切平淡了些,配不上公主。可除此以外,驸马并未做出甚么对不起公主的事。老臣千万没想到,公主竟对驸马不满至此,暗中让人做手脚,要了驸马的性命……”

昌平公主一起上思路狼籍,底子弄不清到底是那里出了不对,更不清楚徐国公到底握着甚么样的“铁证”。此时见了皇上,底气倒是足实了很多。

皇上听到这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内心肝火蓦地高涨,一张面孔涨的通红:“昌平!这统统到底如何回事!你给朕诚恳道来!”

皇上越想越恼火,面上却没透暴露来,先对着徐国公道:“徐爱卿,你一把年纪了,也别跪着了。有甚么起来再。”

丁公公领命退下了,待将面色阴沉的徐国公和昌平公主领进殿内以后,又模糊感觉事情不妙。悄悄命內侍去太病院,先将卫太医请来。

昌平嗫嚅了半天,不出话来。

皇上内心一个格登,反射性地看了昌平公主一眼。

徐国公看也不看昌平公主一眼,兀自对皇上哭道:“老臣既敢到御前来此事,自是有证据。”

从明智上来,他更清楚徐国公毫不敢无风起浪。徐皇后母子是徐家的背景,徐国公若不是恨到了极,如何会到御前来状告昌平?

皇上迈步进了殿内。

徐骞死都死了,还要她这个堂堂公主偿命不成?

“皇上,主子奉了公主殿下之命,先花重金拉拢了马夫。事成以后,再杀了他灭口。可主子还没来得及脱手,就被抓住了。主子自知这是极刑,不敢求皇上饶命。只但愿皇上饶过主子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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