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在一旁服侍茶水,白玉闲着无事,做起了针线。

英国公府是大周朝最显赫的勋贵府邸。大周建朝时,英国公便是开朝功臣。现在大周朝传承了两百余年,英国公府也已存续了两百年。病故的蒋皇后,恰是已故英国公的幼女,当今英国公的远亲姑母。

凌霄还是初度乘船远行,一开端还冲动的不能矜持,总让凌静姝将看到的景色一一描述给他听。连续几日下来,坐船的新奇感垂垂去了,又感觉整日待在舱房里太闷了,忍不住嘟哝道:“已经坐了五天船了,这还得坐上多久才气到都城。”

第三层共有八间舱房,船上面积有限,舱房也不算大,却安插的非常精美。每间舱房都有窗子,坐在窗边,能够了望河边的景色。

按照品级职位的分歧,官船的品级也不一。凌大爷是四品官职,按着常例,乘坐的是上等官船。

也是以,蒋氏刚过门的时候,丈夫对她恭敬,公婆对她这个儿媳也非常亲和。

大周朝自建朝起,便极重视漕运水路。召了几十万民役挖河通渠,兴建水运。到了本朝,水路四通八达,极其便当。

蒋氏笑容一僵,应了一声,便垂下了头。

只是好景不长。

凌大爷是进士出身,学的是孔孟之道,信奉的是太子正统。对于圣上宠溺季子燕王的事不觉得然,一心想站到太子门下,为了和蒋家结下这门婚事,实在花了很多心机。

孙氏特地带从府中带了两个厨子,这两个厨子的厨艺都非常高深,每天午餐菜式不算多,却非常精美甘旨。

凌霄公然还是孩子心性,没多少耐烦。

......

暖和明丽的阳光透过窗子,将不大的舱房照的亮堂堂的。凌静姝温润美好的声音在舱房里响起,凌霄和婉又灵巧地坐在凌静姝的身边,专注地侧耳聆听。

“现在卫太医名动都城,每个月月朔十五两日,等在回春堂外的病患足能够排挤两条街。”坐在凌静嫣身侧的年青少妇也笑着插嘴。

凌静姝和凌霄住在相邻的舱房里,便利随时照顾凌霄。

特别是凌霄,立即扯着凌静姝的袖子摇了摇:“阿姝,我们也下船逛逛吧!”

伉俪没有相聚的时候,哪来的孩子?

住在船上,一日三餐迟早两顿都是各安闲房中吃,唯有中午是世人在一起用餐。

氛围喧闹,一派宁静。

蒋氏端庄的出身王谢。其父是已故英国公的侄儿,现在的英国公是蒋氏的堂伯父。两府是本家,同气连枝,走动密切。

蒋氏听的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凌静姝一眼。

现在的东宫太子爷,和英国公是远亲的表兄弟。

凌霄被凌静姝讽刺,也有些赧然:“我就是感觉每天待在船上,不能出去走动,有些气闷。罢了,我还是看看书打发时候好了。”

凌静姝和凌霁接二连三地保护蒋氏,孙氏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免得在世人面前暴露刻薄的嘴脸来,很快扯开话题:“明日船到了船埠,厨子们要去采买些食材,船夫们也要下船埠歇上半日。你们如果想趁机下船透透气也无妨。”

凌霁和老婆蒋氏非常恩爱,顺势说了句:“提及来也怪我,一个月有大半时候都待在国子监里,回府的时候少之又少。经常让老婆独守空房。”

凌静姝哑然发笑:“这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接下来还得走上十几日呢!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不是一向想走出定州城看看吗?”

凌静嫣笑着和凌静姝闲谈起了卫太医的行医趣事:“卫太医未满十六就创了回春堂,收留病患。一开端那些病患见卫太医过分年青,底子不信赖他。卫太医不但不收诊金,还免费赠药,这才有那些贫苦的连药都买不起的病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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