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的真好听,四世三公。好大的金字招牌。”就在这时,府门别传来一声洪量的调侃,说话之人嗓门极大,声音震天。袁府之人俱是一震,袁绍冲出门外,打量来人,还没等看清对方长相,间隔太远,只看到劈面冲来很多头裹黄巾的兵卒,为首一人,手中拿着一对森寒铁戟,铁戟幽青发寒,映着火光闪着妖异的赤色。让人望而生畏,心中发凉。
“你…你…你…”袁逢气的说不出来,腹中一阵热血上涌,当场口吐鲜血。
“啊?你竟然…”站在人群当中的袁逢见门上的牌匾被典韦砸碎,顿时气的满脸涨红,指着典韦惊叫起来。
“恶虎典韦,猛虎张飞?”徐峰帐下两员大将都来了,袁绍瞥了一眼身边的二千家将。虽说勉强能够一战,但是,二人皆万人敌,本身这点人马底子不敷给人家看的,何况真打起来。鱼死网破,可就不好结束了。
“诺。”
噗嗤,带着红缨的小戟笔挺迅猛的插在袁逢的喉咙之上,庞大的力道,直接射穿了袁逢的喉咙,夹着无尽的血迹,死死的钉在袁逢身后的一株枣树之上。
典韦脸上古井不波,没有涓滴动容,这是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试问若主公落在贼人之手,了局如何?毕竟惨遭毒刑,了局更加惨不忍睹。
“哎,先礼后兵,真是费事,早如许多费事。”张飞挥动长枪纵身扑入人群当中,一边冲杀,一边大声的吼怒道。
“父亲…”
对仇敌心存仁念,不智。
袁府固然家兵浩繁,但是也难以抵挡黄巾精锐的奋力冲杀,洛阳城都能被他们攻破,小小袁府,天然不会成为黄巾兵卒的拦路虎。
典韦拎着双铁戟带领上千兵卒满脸杀气的走近袁府大门,冷眼扫视着袁绍典韦怒声问道“我家主公让某传话尔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死是降,给个痛快。”
“四世三公,我呸,彻夜以后,世上再无四世三公之名,谁敢反对我家主公霸业,这块牌匾就是了局。”手指碎裂在地的牌匾,典韦仰天吼怒道。
“杀啊”众将士顿时如狂狼普通,大声号令着冲向劈面的袁府家兵。
“本初,愣着何为,我袁家乃当世王谢,四世三公,世受皇恩,社稷危亡,匹夫有责,与逆贼势不两立,岂能心存他念,来啊,将这群逆贼与我拿下。”袁逢闪身出来,狠狠的瞪了袁绍一眼,一摆手,指着劈面的典韦等人下达了迎敌的号令。
“呵呵,主公仁至义尽,如此可怪不得我等心狠手辣了,来啊,主私有令,若袁家不从,诛杀满门,一个不留。”
青龙大街右首第一家,占地数百顷耸峙着一座朱门阔院,朱红的府门上,高悬六个金漆大字――四世三公袁府,铁笔银钩,大气澎湃,府门高大,门楼雕梁画栋,尽显都丽堂皇,府门外摆布石阶之上各有一尊威武雄狮镇守,雄狮张牙舞爪,狂性披靡,为身后的袁府平增无尽的严肃。
“哈哈哈,困兽之斗,翻不起骇浪,乖乖投降不是更好,一群蠢货。”张飞一便奋力挑杀,一边不屑的嘲笑道。
“喂…小白脸,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不成?”见袁绍久久无言,一旁的张飞不耐烦出身怒喝起来。
“速速下决定,劝说尔等速速出门纳降,可不要逞一时之勇。步了何进的后尘。”典韦不耐烦的催促道。
“父亲?”袁绍想要禁止,已经不及,两边人马眨眼的工夫就打在了一起。
袁府四世三公,袁术高祖父袁安为司徒,祖父袁汤为太尉,其父袁逢为司空,叔父袁隗为太傅,加上袁绍现在为司隶校尉,袁术为虎贲中郎将,一家高低,都是贵胄重臣,论声望,论权势,论职位,一时无二,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