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与我何干。德操,徐峰可不是我找的爱婿,此人杀伐判定。心肠狠辣,如许的贤婿,伯喈但是受用不起啊,哎…一言难尽。都是你那侄女琰儿从小就受那逆贼蒙骗。哎…现在也是女大不中留,老了老了,我也管不了了。”蔡邕苦笑道。
水镜山庄距南漳县城一里许,南傍玉溪山,北邻蛮河,两进平房,中隔小院,每进3间,古朴持重。玉溪山孤峰矗立,绿树成荫。山北麓之石壁,如同刀削,有三里石壁长廊之称。壁中有巨洞,昔传有白马出洞,故名白马洞,山洞,宽广敞亮,清幽古朴,石壁上刻有洞天福字四个大字,司马徽常常在此操琴弈棋,传授学子。
“现在天下,各路诸侯,群雄并起,皇叔刘备,挟天子令诸侯,执掌牛尔,曹操励精图治,招纳四方,胸纳四海,志怀五湖,乃不成多得的乱世枭雄,袁术,四世三公,名誉深重,贤臣武将更是云集影从,也不成小觑,荆州刘表,枯木不成林,守城不敷,更是毫无进取之志,虽坐拥沃野千里,人杰圣地,却难有作为,益州刘蔫,怯懦怕事,空有野心,不值一提,汉中张鲁,摆布飘摆,无德无威,迟早必灭,江东孙策,其志不小,定不负其父江东猛虎之名,现在固然只要长沙一郡之地,数年后,称霸江东,唯有此人。”庞统侃侃而谈,将各路诸侯,一一道来,固然边幅短小丑恶,此人两眼,却锋利高深,透着睿智。
“你…”诸葛亮一阵无语。
“先生,不知要让我们说甚么?”一个边幅清秀,衣衫朴实的少年,明灭着精硕的眸子,起家彬彬有礼的问道。
蔡邕点了点头,开口冲庞统道“为何你只说了天下诸侯,却涓滴没提及黄巾徐峰?对此人,你如何看?”
“当着我的面,二千多世家学子,说杀就杀,确切心狠手辣,判定的不得了啊。”想起当日的惨状,司马徽心不足悸的叹道。
此时,洞内朗朗读书声,不时的传出,几个学子,正在正襟端坐,大声朗读,看着几个爱徒读书用心,司马徽非常欣喜,这里虽比不上颍川书院喧闹,却也别有一番雅趣,经历徐峰血屠书院一事,司马徽心性早就淡然了很多。
“就说这天下局势,有甚么说甚么,畅所欲言,即使说错,教员也不怪。”
颍川书院被徐峰荼灭以后,司马徽便隐居避世,用心在此潜修,时而邀几个宾朋老友,纵论天下局势,时而传授经文,传授学子,倒也过得清闲舒畅。
“哈哈,诸葛亮,你口气还真是大,如何,莫非你才气挽狂澜不成?”中间一个矮小丑恶的少年不屑的嘲笑道。
“这位是?”蔡邕又吃了一惊,看此人年纪不大,却说的头头是道,不像浮滑高傲之人,想不到,口气也这般大,本身老友这徒儿如何一个比一个短长啊。
“呵呵,不如此,又能如何?伯喈,这不都是多亏你的好贤婿之功吗?”无法的长叹一声,司马徽冷嘲道。
“荆州庞家的庞统,不过倒是傍门远支罢了。”司马徽抬高了声音对蔡邕道。
“如何,你不平?庞统,那你说,这天下局势如何?”诸葛亮扫了庞同一眼,也不起火,魏然一笑的问道。
找徐峰做本身的半子,蔡邕如许的学术大师,可向来没这般想过,他,学贯四海,名扬海内。深受世家孔教熏陶,对谋朝篡逆之事。一贯深恶痛绝,但是,现在汉室动乱,诸侯并起,蔡邕也看淡了,干脆不闻不问,有些事,他也管不了,也不知如何管,世道变了,何况益州百姓安居乐业,蔡邕也只得放弃心中的不快,做起了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