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官不消客气,南照是我大楚属国,庇护属国事我大楚之责。”沈芳洲侧眸,“此次又要辛苦永宁王了。”

从这孩子身上,杜若已经看出他将来的潜质。

这一会儿,几个南照使臣都慌了手脚。

杜若悄悄拉拉沈芳洲衣袖,撒娇道:“千岁,妾也有一件事想要请使者帮手。”

自家这位夫人,动静可真是通达,竟然也晓得南照国有紫髓矿?

“既然外族威胁到我大楚属国,那本王马上出兵,帮南照荡平这三族!”

简朴一句,意义较着。

“千岁!”台阶下,南照国使臣呼吸一窒,“这些小事,南照不敢劳动大楚。”

说白了不就是去抢吗?

“听闻南照国盛产美玉,不但有翡有翠,另有罕见的紫髓,千岁能不能让南照贵使在秋贡时带一小块过来,让妾也开开眼?”

很较着,这是认了怂。

楚世颢父子对沈芳洲本人,或者心下有所微词,但是事关江山社稷,当然是大局为重。

几个南照使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辩驳。

沈芳洲对小家伙的机灵也是很对劲,唇角扬起,向他微浅笑了笑,以示嘉奖。

现在的南照,比起之前是强大了些,但还远远没有到能够与大楚对抗的境地,不过就是想要在摸索中为本身谋些福利罢了。

一旁,传令寺人立即大声宣唱:“千岁口谕,南照秋贡增加宝石一车!”

要么乖乖听话,要么雄师压境血洗南照,对方只能选一个。

红颜祸水甚么的,偶尔铛铛也挺爽的。

台下,永宁王楚世颢笑着一拱手:“千岁客气,保护一方国土安然,永宁王府责无旁贷。”

“好。”沈芳洲不动声色地开口,“今后,南照秋贡增加玉石一车。”

南照国产玉石这是世人都晓得的,但是这紫髓玉矿是他们年初方才新开的玉矿,为了担忧被沈芳洲和大楚晓得,这玉矿开采都是非常保密,连南照海内晓得的人都未几,这位千岁夫人又是如何晓得的?

他重新转脸看向南照国众使臣时,已经是神采阴寒。

沈芳洲侧眸,“夫人请讲。”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南照使臣心在滴血,却也只能昂首于地:“南照……谨尊千岁口谕!”

听到“紫髓”这两个字,使臣的心格登一下,脸就白了。

杜若捧过酒壶,帮沈芳洲续上酒,幽幽一笑:“那就辛苦几位贵使了哟!”

沈芳洲捧杯垂眸,“如果贵使担忧玉石安然,本王可安排车马去策应。”

一个小小的使臣也敢开她的打趣,那就别怪她让他们大出血。

那名为首的使臣急得心慌,吃紧忙忙地跪到地上:“这等小事,不敢劳烦永宁王,待我等回朝以后,必然向我王申明千岁对我南照之体贴,不管如何也要将秋贡准期上缴。”

永宁王府地处大楚南境,与南照国隔一条离江相望,这些年恰是因为有永宁王府雄师的保护,南照才一向不敢轻举妄动。

策应?

“这……”

有些东西能教,有的东西倒是教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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