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沈芳洲稍松口气。

“若若!”沈芳洲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药谷里有很多药膏,我信赖必然有体例的,你别急,并且……就算是真的留下疤,我也不在乎。”

“这……”

用力从沈芳洲手里夺过剪子,杜若抬起两手,谨慎地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见她统统如初,他也是暗松口气。

“没事就好。”

手掌在窗上悄悄一撑,沈芳洲利落地翻进窗来站到她面前,伸过大手抓住她的手掌捧在掌心,一对凤眸再次凝睇着她的脸。

“若若,我晓得……这伤对你来讲很难接管,但是……不管你变成甚么模样,在我眼里都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最美的女人?

她又如何会受这些罪?!

杜若垂下长睫毛,无法地撒个小谎。

如果是其别人,这么严峻的割伤,规复以后必定会留下疤痕,就算是手术去疤,植皮也不成能规复与本来完整一样。

“芳洲!”杜若吓了一跳,忙着抓住他的手掌,“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不信,你本身看!”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留疤,但是沈芳洲晓得,对于一个女孩子,特别是像杜若如许从小美到大的女人来讲,那样的疤痕必定是难以接管的。

“不!”沈芳洲点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看她没说话,沈芳洲更加认定她是已经留下疤痕。

那晚杜若受伤时,只要沈芳洲在,他是最体味她伤势的人。

灯光映出她的脸,面前的人还是他影象中的模样,被割伤的左颊看不出半点陈迹。

他抬起右手,就要将剪子往脸上划。

听杜若提到她的伤,沈芳洲的眉顿时皱紧:“方才,我是不是抱疼你了?”

沈芳洲抬起手指,悄悄地抚过她细嫩的脸颊,眼神里尽是不成思议。

只能说是她荣幸,才气够规复如初。

如果他没有思疑她对他的至心,如果他能早一点信赖她,如果那晚他没有回避她一向守在她身边……

“若若!”沈芳洲再一次拉住她,站起家将她按到椅子上,蹲下身去两手扶住她的膝盖,他慎重地抬起脸,对上她的眼睛,“对不起!”

疤?

杜若语气轻松:“不是奉告你,我的伤都好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晓得那晚你已经尽了尽力。”

“如果有任何人敢群情你,我就割了他的舌头,或者……”扫一眼四周,沈芳洲一把抓过桌上剪蜡烛芯用的剪子,“我陪你一起!”

只当他是见到她欢畅,用心哄她高兴,杜若笑着回他一个白眼。

看到她戴着人皮面具的时候,沈芳洲本来还觉得她是因为脸上留下疤痕,不肯意以真脸孔示人。

杜若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吧,我的医术这么短长!”

“现在放心啦?”杜若将他拉到椅子边坐下,“等我去给你拿吃的。”

“几天不见,嘴变这么甜了?对了……你必定还没吃对不对,我让翠莺……”

杜若怔了怔,俄然反应过来,他是指她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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