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二王子阿日善,连合草原各部,集结雄师十万,向我西北边疆进犯。别的……”前来报信的人看一眼沈芳洲的眼色,稍稍缩了缩脖子,“夫人晓得西北之危,连夜分开都城赶往西北!”

看到沈九,沈庆大步迎上前来。

男人衣甲整齐,腰上系着佩剑,身上还背着一只玄色铁弓。

“江南青帮船队出事,燕帮主回江南了!”

一行几十人,一起打顿时山,没有走平坦的官道,而是挑选比来的险要山路,以最快的速率赶往临风城。

此时现在,他那里还顾得甚么徐朝鸣。

沈九勒住马,从身上取出沈芳洲的手谕递给沈庆,同时取出禁军虎符。

“一群废料!”一把将对方搡开,沈芳洲飞身而起。

与此同时,几只鹞鹰也被放飞,将沈芳洲的行迹告诉此行路上的监察司各部,一是卖力沈芳洲的安然,一是做好筹办以对付沈芳洲随时的号令。

不敷一盏茶的工夫,五万人马已经鲜衣亮甲地集结结束。

几个从山下仓促忙忙追下来的部下,忙着也跳下本身的马追上去。

沈九一起飞奔冲进大营,一眼就看到站在营门口的沈庆。

“燕归呢?”

沈九从晋城返来,当然也是第一时候收到杜若和西北的动静,晓得此事干系严峻,他水都没喝一口,当即赶到禁军大营。

“驾!”

男人提起的心脏稍稍安宁几分:“说,何事?”

“千岁!”一名部下一起飞奔冲上山坡,因为掠行太快,都有几分气喘吁吁,“大……大事不妙!”

时隔十几年前,当年被烈火燃烧过的西宁王府的灰烬,已经被厚厚的灰尘埋葬,只剩下那些断壁残垣冷静地记录着那一夜的殛毙。

沈芳洲站在山坡上绿植的暗影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山谷里那一片西宁王府废墟。

“沈庆听令,千岁手谕一旦西北有异,禁军马上出发!”

“末将得令!”沈庆接过手谕,看也未看就向身后的副将转过身,“五万精骑,集结!”

鼓声起,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禁虎帐中人影蹿动,却涓滴不见慌乱。

沈芳洲皱眉转过脸,一把抓住对方衣领:“但是,夫人?!”

“秦观为甚么不拦她?”

“夫人……夫人对秦护法下了毒。”

“千岁?!”

向南千里,晋城。

听到前半句,沈芳洲还保持着淡定,听到这后半句,男人放松的手指再次收紧。

副将为沈庆和沈九牵来战马的时候,一名传信兵也跑上前来。

一起飞掠下山,坐在踏月马的马背上,沈芳洲一把扯开缰绳,用力一夹马腹。

与此同时,都城禁军大营。

“是!”

“千岁可有号令?!”

部下还要再问徐朝鸣的事情,沈芳洲已经化成一道残影消逝在一片树荫当中。

“不……不是夫人!”那人忙答。

“报,五万精骑集结结束!”

明天就是徐朝鸣母亲的忌辰,为了驱逐这位能够会自投坎阱的孝子,沈芳洲现在就要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徐朝鸣敢露面,他就让对方有来无回。

“跟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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