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

杜若伸脱手掌,扶住他的胳膊,悄悄晃了晃,语气是撒娇似的。

他重新躺回枕头,长臂伸过来,将杜若拉回怀里。

每天千岁府前送礼的大小官员不晓得有多少,更不消说他在西北的封地每年也都有不菲的支出。

“人家都说千岁富可敌国,这回我算是见地了,光是这一箱金饰,就够贫苦人家吃一辈的。”

一个熟谙的身影,轻手重脚地推开门走出去。

向她解释一句,翠莺直起家。

将她的手掌按在被上,沈芳洲扬了扬眉,低下头来。

“温馨提示:宿主生命时候不敷十小时,请尽快续命。”

这个沈芳洲,还真是舍得给她费钱。

这位少了零件也是男人不是?

……

相府固然也不缺钱,杜祖恩却一贯喜好装廉洁示人,更没有宠嬖她到花几千两银子买一条项链的境地。

没事献执勤,非奸即盗。

“蜜斯醒了?”翠莺将手中抱着的衣物放到她的枕侧,“千岁特地让人把我接出去服侍您的。”

脚步轻响,几个宫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洗漱需求的东西,为首一个还抱着一个长方形的精美木匣。

等她逃脱的时候,这些金银珠宝都要带走。

“我来!”杜若接过粥碗,放到沈芳洲面前,“你们退下。”

公然,男人都吃这一套。

“这些如果卖掉,应当值很多钱吧?”

这个死丫头,只怕又在动甚么歪脑筋。

一把揭开身上的被子,杜若抓过翠莺放在床头的衣服抖开。

深吸口气,强忍着用手术刀将对方解剖的打动,杜若酝酿好情感,主动伸过筷子夹过一块菜来放到沈芳洲盘子里,嗲嗲道:“千岁,尝尝这个?”

经翠莺这一提示,杜若也想来。

第二天晨时,杜若醒过来的时候,沈芳洲已经不见身影。

杜若扫一眼盒子,闪闪发光的各色金饰宝石。

只不过,这一次,二人之间隔了一层被子。

好不轻易对方不疯了,她不想再招惹他。

那是当然。

“乖乖听话,繁华容华,我都给你!”

沈芳洲侧眸看她一眼,抬起右手,他不动声色地将那块菜夹到嘴里。

原主当时就曾看中这条项链,曾经向杜祖恩提起,成果还被他训了一顿。

在世人的奉侍下,她很快穿戴划一,快步来到侧殿。

被他咬住,杜若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些年监察司查抄赃官贪吏,说是尽数支出国库,不晓得有多少流进沈芳洲的腰包。

……

“那当然,琉璃斋但是都城最好的金饰铺子,就您手上这条项链,我们前次不是问过,足足五千两银子呢。”

咝――

“他死了,本王再扶一个新帝,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沈芳洲盯着她,笑得险恶而猖獗,“这天下,本王甚么都不在乎!”

大女人可屈可伸,撒个娇算甚么?

大手扣着她的腰,沈芳洲重新将脸埋到她的颈窝。

“翠莺?!”

“这是千岁新为您做的金饰。”翠莺抱开木匣,在杜若面前翻开,“满是琉璃斋的金饰。您看看,这成色,这作工……这些呀全都是最新的格式……”

“快,帮我穿衣服。”

“夫人已经醒了,你们出去吧?”

杜若没出声。

宫女们退去殿去,杜若拂裙侧身坐到沈芳洲身侧。

“千岁,我能不能……出宫一趟?”

伸手抓过一条镶着宝石的项链,杜若美眸微眯。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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