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催马拐进冷巷,只看到一条空道道的巷道,方才还在他视野以内的杜若竟然消逝无踪。

“见过太后!”

叶紫淑抿抿樱唇,心下忐忑,也只能强装平静:“你们等在殿下,本宫去去就来。”

叶紫淑一笑:“本来如此。”

……

杜若?

“驾!”

叶紫淑的目光掠过中间挂着的药液,扫一眼四周,“如何不见千岁夫人?”

“不但是马,只要宿主情愿,能够将任何人或者东西带进空间,只要不超越空间的包容范围便可。”体系及时向她申明。

他千防万防,就是担忧叶紫淑暗作文章。

“皇婶婶出宫为朕配药去了。”楚南睿抢着答道,“皇婶婶说了,朕要用的药需求每日配制,那些药宫里没有。”

本来如此?

他分开以后不久,巷道里银光一闪,一人一马重新呈现。

有沈九跟在,那丫头应当不会有事吧?!

“太后,请!”

叶紫淑掩起心中庞大的情感,装出笑容走过来,装模做样地摸摸小家伙的脸:“奉告母后,你可好些了?”

杜若早就推测,沈芳洲不会这么等闲放她出来,只是没想到此次派过来盯着她的竟然是沈九。

明天过来就是查探小皇上的环境,她心下不爽也只能忍着。

沈九跳上马背,前前后后,将整条冷巷乃至四周的民居全数细心检察一遍,还是没有发明任何端倪。

杜若轻抖马缰,直奔太病院。

将叶紫淑的笑意收在眼底,沈芳洲的眉微微皱了皱。

马背上的杜若,已经换上男人装束,身上套着太病院红色院服,脸上蒙着翠莺为她赶制的同色面巾,就算沈芳洲在此,只怕也认不出面前这位是与他曾经同床共枕的千岁夫人。

这个杜若,竟然真的把这孩子治好了?

“奇特,人呢?!”

沈芳洲微眯墨眸,视野如刃扫过她身后代人,“皇上病体未愈,不宜轰动。太后可入宫探看,其他闲杂人等,不准踏进殿门半步。”

轻吸口气,她微提裙摆迈进永德宫的殿门,随在沈芳洲身后走进寝宫,只见楚南睿靠坐在枕上,正认当真真地给太傅背书。

飞身上马,沈九用力一夹马腹,向巷外追去。

微微侧身,他抬起左臂。

“恩!”小家伙重重点头,“皇婶婶说了,再输几天液,朕就全好了,到时候就能到母后宫里存候了。”

小家伙双颊粉嫩,那般气色与前几天竟然已经是天壤之别。

如果只是人藏起来也倒罢了,一匹活生生的马如何也不成能上天循地。

“吁!”

扫一眼沈九分开的方向,她笑着轻带马缰将马掉头:“竟然连马也能带出来,这随身空间公然好用。”

“本宫……”叶紫淑一时语塞,半晌,又堆出笑来,“都是这些主子混闹,还请千岁不要介怀。”

……

“母厥后了!”欢叫一声,他下认识地伸太小手,又恐怕母后骂他没有皇上的模样,压下心中冲动坐好,规端方矩地向叶紫淑行了一礼,“儿臣见过母后。”

宫人们躬身施礼,楚南睿看到她暴露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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