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山楂糖(两更合一)[第1页/共3页]

十万两军饷。

既是群情,又是比较。

这岂不是给别人作了嫁衣?

小女人先前缠绵绵长的告白,叫贰心头一动,紧跟着喉头高低抖了抖,舌头青涩地探出,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家女人凉凉的嘴唇,甫攻贝齿却不测咀嚼到一股又甜又酸的味道。

老子回故乡了,一儿一女却留在了都城。

徐慨笑着站起家来,俯身吻上含钏的唇。

“...东南侯夫人不会说官话,在都城寻了好久能说潮州话的媒人,最后定了户部黄侍郎家中出身福清的夫人做媒人...恰好那位夫人说官话和东南侯夫人也是半斤对八两,过庚帖的时候,当真是鸡同鸭讲。”

东南侯本人回了福建,后妻所出次子却蒙恩荫留在了都城,乃至后妻所出的女儿更是攀上了福王...

古时天子自称“寡”,天下间唯他一人高高在上,无人可与之并肩,高处不堪寒故称“寡”。今时,天子自称“朕”,“朕者,身也。”以“我”为中间,别人均为下人。

徐慨想了想,没影儿的事儿在内心揣摩了半晌,还是开口奉告了含钏,“东南侯多数要回福建,东南侯嫡次子许是要蒙贤人的恩荫直入六部,东南侯后妻夫人罗氏这几日都带着女儿在香山寺庙里求佛,传闻前几天碰到了清修的福王妃...”

前些年,福建向来没争赢过西北。

水芳并排缩在小双儿身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样学样地开指缝。

含钏心头闷笑。

含钏兀地想起东南侯后妻那张夺目无能的脸。

连续几日,徐慨一大早上起来都阴沉着脸叫小肃出去换被褥。

这是徐慨想要的,还是情势所逼,一步一步被迫推上前的?

她这哥哥,自从成了亲,别的没啥进步,就两样,进步特别大。

莫非是阿谁一早就惹了东南侯嫌弃的嫡宗子?

这话儿能当着固安县主说吗!

临睡前吃含钏,对身材不好。

天子之威或雷霆或惊涛,天子之恩或幸事或...悲事。

比较获得的成果是,秦王与曹家最豪气,十里红妆、银钱助阵,不管是下聘礼还是过庚帖都闪现出三个大字儿“我们不差钱”;尚家与左家的婚事停顿得最低调,默不出声地就下了聘、过了庚帖、定了婚期,这叫啥?这叫偷偷结婚,冷傲统统人;东南侯文家与福王府上的婚事最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一个是东南朱门,一个是宗室大哥,听人说过庚帖的时候,两家人闹了个笑话。

从北疆返来后,四皇子徐慨不管是朝中名誉,还是简在帝心,都远超两个哥哥。

贤人抬东南侯以压抑曲家,那么抬谁压抑老三?

这是贤人想看到的,还是贤人不想看到的?

隔了很久,在含钏觉得他不会答复时,徐慨开口了。

在催含钏睡觉去。

当初就是因为薛老夫人不乐意听东南侯夫人说话,才撤销了与文家攀亲的动机!

这些她都不肯定。

军饷老是要用出去的。

徐慨移开目光,眼神落在窗外略有些许焦黄的芭蕉叶上。

是稳稳铛铛地出完牌,隐退江湖;

是中宫嫡出的老二?

曹醒后背一个激灵,顿时冒出了一阵盗汗。

徐慨的手不自发地握住了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含钏脑筋有点乱,伸手从兰花豆旁的小抽屉里掏了一颗山查麦芽糖,山查味浓烈,吃入口中又酸又甜,含钏抿了半天方抬开端,笑了笑,悄悄道,“我传闻藩王的封地都要离都城很远,有的在东北,有的在西南,若叫你选,你选那里?”

含钏与徐慨并排坐在回廊,含钏不由自主地裹紧披在肩头的夹棉外衫,虽有些冷,却也没提想进屋去的话儿――和徐慨肩并肩坐在回廊看星星、轻声细语说说话,实在是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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