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公公来了?”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起来,老脸现出冲动的红潮。

现在的阮大铖闲居家中,整天和一帮朋友吟诗作对,游戏风尘,活得那叫一个清闲安闲。

然后,天子说天气不早了,该安息了,让王承恩护送他出宫回家。

“王公公,皇上……”阮大铖小声扣问,他晓得王承恩下边的话必是重头大戏,忙竖起耳朵,细心聆听,恐怕漏过一个字。

“皇上知东林党势大,想寻一名忠心耿耿,德高望重的大臣与之对抗……”

启用阮大铖,是朱有兼针对东林党所放的坏招之一,阮大铖在士林中的名声或许不如钱谦益这些东林党大佬,但也有不俗的名声和影响力,身边有很多的朋友和拥戴者,用他来当恶心东林党的搅屎棍,再好不过。

朱有兼内心清楚,这只是表象,阮大铖很有野心,无时无刻不想着东山复兴,只不过不受崇祯帝待见,没有机遇罢了,现在,崇祯帝变成了朱有兼,阮大铖的春季也来了。

各式无闲的阮大铖一手拿着酒杯,正眯着眼睛,舒舒畅服地享用几个侍妾无微不至的奉侍。

他再有钱,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呐。

阮大铖但是腰缠万贯的大土豪,不敲他一笔竹杠,实在对不起他的身份,嘿嘿。

“圣命地点,咱家不敢不遵啊。”王承恩笑眯眯回道,不动声色地把手中那锭金烂烂的东东收进袖袋里。

“老……老爷,司礼监秉笔寺人王……王承恩公公……来……来了……”管事连滚带爬地跑出去禀报。

阮大铖,1586年—1646年,字集之,号圆海、石巢、百子山樵,万历四十四年中进士,前后凭借东林党,魏忠贤,崇祯朝以附逆罪被离职。

“皇上,难啊……”王承恩公公呐嚅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王公公,这大半夜的,可辛苦您了。”阮大铖起家出迎,拱手后,热忱地拉住王承恩。

不过,让他愁闷的是天子竟然和他拉起家常,问寒问暖的,满是一些糊口琐事,关于政事,只字不提,乃至连要启用他的半点意义都没有流露。

“好,烦劳王公公稍等。”阮大铖冲动道,他穿的是红色家居服,进宫面圣,天然得先换衣,才气进宫面圣。

阮府,内宅灯火透明。

“王公公,这……这是如何回事?”阮大铖的内心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出声请教。

贰心中倏动,仿佛明白了王承恩的意义,只是二百万的军费啊,但是真的有点要命。

当然了,他又塞了一锭十两重的黄金给王公公,请教,是要费钱滴。

“啊……”阮大铖懵逼了,王公公咋扯到组建新军的事去了?

“王大伴啊,等会你亲身送阮大铖出宫,然后……”朱有兼搓动手指头,一脸的坏笑。

他是照着皇上的叮咛这么说的,乃至连老脸上这副愁眉不展的苦瓜样都是尽力挤出来的。

“甚么?”阮大铖一呆,手中的酒杯乒乓落地,碎成十几块。

在王承恩的引领下,阮大铖非常低调地进宫面圣,天子不但以礼相待,还赐座,让他受宠若惊。

明亡后,在福王朱由崧的南明朝廷中官至兵部尚书、右副都御史,东阁大学士,对东林党、复社大加抨击,南京沦陷后降清。

凭手感,足有十两重,脱手真风雅,难怪皇上说他是土豪。

不过话说返来,皇上也真够难的,都穷得卖皇宫藏品变现度日了,唉。

“喏……”王承恩无法点头,皇上这是想钱想疯了,连大臣都敢欺诈?有失体统啊。

做戏嘛,当然要做足全套,任何一个在宦海上爬滚多年的官老油子,都是影帝级别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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