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安之。“

苏寒好笑的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道:“你想甚么呢,我的意义是你快生了,固然我不介怀在这里替你接生,不过想必你也不想在这地宫里吧。”

我脑海里尘封的影象,模糊约约开端松动。

房间里很暗淡,只要一扇小小的窗户,红色的蜡烛在悄悄地燃烧着。勉强让我能看清房间的全貌。 ?上好的八仙桌缺只腿,床上的被单倒是新的,很软,摸上去很和缓。

统统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性,就是眼睛是一片灰色,那是属于绝望的色彩。

我的脑海里,断断续续的涌出各种片段,有和秦洛在天国的,有和苏寒的,另有和公子秦在那未知的夏朝的。

“这鬼也太不专业了吧?“白虎翻了一个白眼,嫌弃的挠了挠耳朵。

只是那句天道已死,为何听起来那么熟谙。

女人俄然开口,在我耳边感喟着,我苍茫的看着那统统,莫非这内里安葬的都是天上的神仙么?

她素手重抬,一只玻璃杯呈现在桌上,那朵柔滑欲滴的花被她一点点撕成了碎片,缓缓的没入杯中。

上面盖着一层红色的电视机罩子,鼓鼓的。

孩子要出世了么?我的手悄悄的摸上了肚皮,感受着那属于生命的韵律。

得瑟道:“来吧,请纵情的践踏我吧!”

我伸手,拉起了还在那边睡的苦涩的白虎。

怀里的暖流,让我从发楞回到了实际,带着丝丝暖意,遣散了我身上的冰冷。

但是这个安葬他们的人又是谁呢?

我转头,想要找阿谁女人问个究竟,可桌子上除了两支还在燃烧的蜡烛外,再无其他。

借着红烛看去,它那秃了毛的身材缩成一团,像是没了五官的脑袋,被挤在那狭小的窗户边,变了形状。

苏寒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别样的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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