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京仓猝说:“没有人教唆我,我们一向都是这么干的。”

我说:“有种!豪杰啊,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我大声说:“给我押过来。”

我咬咬牙,转头看着瘦子说:“瘦子,他又不给我面子,不肯说实话。你说,该如何办?”

蒋队长推开门走出去,敬了个礼说:“陈述师长,我们在储物室抓到一个逃窜的瘦子。”

瘦子仍然嘴硬,说:“还不错,有甚么本领固然使出来。”

吴京说:“不,不要,求你了唐少,你必然要信赖我。”

瘦子从腰里又拔出一把军用刺刀,用戏文的唱腔吊儿郎本地说:“架起来!”

我伸手接过从瘦子手里榔头,又深吸了一口烟,死盯着吴京的另一支手。现在的吴京再也看不到之前的淡定,他神采惨白,头上冒着盗汗,颤抖成一团惊骇不安地望着我,颤抖着说:“唐少,我说的都是实话,请你千万信赖我。”

瘦子说:“没有人教唆我们,我们是开赌场放高利贷的,一向都是这么赢利的。”

蒋队长的一声陈述救了吴京一条膀子,他的手鲜血淋漓,不竭地往外淌着血,正痛苦而寒微地伸直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羔羊般筹办接管任人鱼肉的实际。

蒋队长说:“是!”

瘦子咬紧牙关不说话,我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左撇子,那必然是左手了。”

瘦子说:“出去!”

瘦子从腰里拔出一把军用匕首,猛地一下子扎进吴京手掌心。吴京惨叫一声转过身来,惊骇如一只受伤的猎物般望着我们。

吴京点点头,又摇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这时蒋队长押着瘦子出去了,看到狗日的瘦子低头沮丧地被押出去,我的肝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多少年了,没人敢动过老子一根手指头,竟然被这个看上去将近死球的瘦子打了两拳,还用枪顶在我脑门上,一口恶气堵在了胸口,不吐不快。

瘦子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雪茄递给我,我没有接,说:“我不抽雪茄,另有别的烟吗?”

瘦子神采更加惨白,但强作平静地说:“当然记得。”

瘦子说:“你说会更加偿还。”

瘦子大笑了几声,亮着大嗓门喊一声:“卫兵,你们谁有烟,给唐少一根。”

我说:“我并不熟谙你,可你如何会熟谙我?”

瘦子惨叫着,脸上和头上的盗汗像黄豆普通刷刷冒出来。他咬紧牙关,用阴冷的目光望着我。我蹲下身,看着瘦子持续说:“感受如何样?”

瘦子听到这句话,身材颤抖了一下。这申明我的判定无误。我狠下心,咬牙举起锤子砸了下去,重重地砸在瘦子左手上。瘦子收回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力量一下子大得惊人,硬是摆脱两名特种兵的压抑,从地上弹了起来。

我嘲笑了一下,说:“记性很好,只是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吧?”

瘦子不说话,愣愣地盯着我,目光中竟然另有一股讽刺之色。这目光刺激了我,我大声说:“把他给我压在地上,手撑开。”

瘦子说:“答复唐少的题目。”

我冷冷地说:“好,很好,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吧。瘦子,我很悲伤,他们都不给我面子,你说,如何办?”

吴京说:“是,是的。”

我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信赖你吗?”

吴京说:“你是唐大少,江海市财务局的局长,省委构造部的重点培养工具。”

两名特种兵反应也非常快,一个起家伸出双臂一把抓住瘦子的肩膀,另一个一记扫堂腿再次将瘦子撂翻,重新赛过在地上。

瘦子说:“我不晓得,我只晓得他们叫你唐少,仿佛是当局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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