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球儿哭,它想换仆人!

这俩球儿就过分度了,在她面前秀恩爱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扎她的心,真想当球儿一样踢着。

一听这话,俩球儿又死命的炸毛。

“啊?”白球儿楞了下。

为甚么她身边的萌宠,都是用来坑仆人的?

听着这话,叶不言真想把红球儿再揪返来,再转上两圈,不然废话太多了。

叶不言听的直接将红球儿倒提了起来,然后像玩陀螺一样,扭转了起来。

白球儿看着泪流满面的媳妇儿,眨巴着眼,委曲兮兮的看着叶不言,“仆人,您要玩球,还是玩我吧,俺家媳妇禁不起折腾的。”

白球儿一边伸手试图抱回本身的媳妇儿,一边说道,“应当是能够的,不过也分人,看这小我是不是充足的明智,意志力也够不敷果断。”

它的话刚落下,又被快速的转圈圈,晕的它都快吐了。

“在梦里能做的事可多了,杀人,强扑,放火,越货……”

仆人不能独守空房,也要它独守空房啊,它还要媳妇儿暖床呢。

红球儿一听,当即用那细细的爪子,伸进肚皮掏了掏,很快取出一本小本子。

她现在没心机跟这两毛球儿计算,她得先搞清楚,自家男人背着她搞甚么大事情。

叶不言拿开砸脸的小本子,坐了起来,看到封面写着的驭夫八式,砸红的脸,刹时就黑了起来。

“我家男人如何样?”叶不言问道。

叶不言把小黄本一扔,伸手把红球儿揪到面前,“入梦除了杀人以外,还无能吗?”

啪嗒一下,小本子砸了叶不言一脸,红球儿顿时吓得炸毛,回身就紧紧的抱住白球儿,然后把它往前一推,“是它,是它,就是它,白球儿!”

“能够吗?”叶不言漫不经心的转着红球儿,看着白球儿。

叶不言停了下来,“快说,再废话,我连你都揪起来转圈,不,拔毛喂狐狸!”

“那如何才行?”

“嘿咻嘿咻?”红球儿眨着眼,非常娇羞又险恶,“需求我帮仆人跟男仆人在梦里……嘿嘿……”

叶不言昂首看着还算靠谱的白球儿,“你说。”

固然媳妇儿老是欺负它,老是拿它当挡箭牌,但自家的媳妇儿要宠着,毕竟娶一个媳妇太难了。

白球儿一身和婉服帖的白毛,听到这话顿时也炸了起来,别人是坑爹,它家媳妇儿是坑夫,说好的真爱呢?

叶不言抬手打断白球儿的话,“那窥测别人的奥妙呢?”

叶不言扯了下嘴角,将红球儿还给了白球儿,“说。”

被倒提的红球儿,眨着眼问道,“男仆人背着仆人有小妾了吗?”

叶不言挑眉,“东方兰?”

她这么无能,杀人越货,强扑甚么的,还需求靠梦境吗?

“换人!”白球儿怕本身媳妇又被欺负,回的非常简练。

白球儿抱着红球儿就是好一阵安抚,“男仆人不可。”

白球儿点着头,小爪子指着被转圈圈的红球儿,“仆人,你能不能先放了我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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