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还真没想过这个题目,倒是提起来了第一次见到季初夏的景象,感慨道:“当时感觉夏夏让民气疼,再者那些人逼着退束脩,孤儿寡母举步维艰,我留在石郎庄既能避开那些耳目,又能帮忙你们一家人,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祁玉娶妻是姐夫最大的心愿,为了给小两口点儿过日子的家根柢,还在陶城给购置了一条街的铺面,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这个母舅在,姐夫想要托孤给我嘛,这事儿啊,如何想都蹊跷,李大人您觉不感觉还我的姐夫是晓得本身要出事了?”
“李大人,辛苦您了。”苏怀远客气的跟李斯忠打号召。
祁玉点头:“我们两个说的拎得清不是同一件事,在科举这条路上,终究折戟沉沙的是甚么人?都是那些好高骛远,总感觉要挽救百姓的人,倒不是说他们不对,可入仕也是出世,没有情面油滑,不知进退弃取,朝廷的党争和排挤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的疆场。”
李斯忠抿了一口茶问:“传闻祁玉返来竟还娶妻立室了?”
“安然不会,他另有赤子之心,放心吧。”祁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也是为甚么我会留在石郎庄三年的启事,舍不得这么一个好苗子被藏匿了。”
李斯忠连连点头:“苏大人说的在理儿。”
苏怀远从上奏折那天起就没见过祁玉,目标就是不给赵碧/莲任何把柄,同时祁玉和季初夏也不过来,苏夫人的酒庄在陶城的名头越来越响。
赵碧/莲报官了,在陶城。
季初夏抿了抿嘴角:“可还是在一起了。”
“张家,在我眼里是配不上夏夏的,不是财产职位而是民气,至于张子善,他虽心有夏夏,可到底少了男人的担负,让我看着夏夏嫁到张家刻苦,那我更情愿把夏夏带出石郎庄,天空海阔,夏夏在那边都会成为了不起的人,若非朝廷不准女人入仕,我倒感觉夏夏入仕为官,那才是百姓之福呢。”祁玉说。
苏怀远请李斯忠入客堂,坐下来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提及来,我这身份极其难堪,说是亲人,家姐已经去世多年,说不走动,我那外甥但是家姐留下的独一的孩子,再者就算家姐不在,姐夫续弦了,可到底还是姐夫,你说说这理不清的眉目,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